晚会原谅你,所以我现在就原谅你。”
“我明白”,我赶紧点头,喜极而泣的捧着他的脸亲吻上去,他是我失而复得的宝物,我发誓,我会为了他改变,我会好好和他在一起。
我们太久没有做爱了。
在沙发上,天雷勾地火,我们的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就吻到一起。
他把我推倒在沙发上,骑在我身上,捏着我的下巴重重的亲,我能感觉得出来,他的吻带了爱意和怒气,我全盘接受,也很享受这样失控和他。
“有套吗?”他一边亲一边问。
“有,在……”我沉浸在他的亲吻中,嘴比脑子快,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吓出一身冷汗。
“在哪?”他问。
幸好我脑子转得快,“在沙发缝里。”我曲腿蹭了蹭他的侧腰。
他伸手摸了一下,找出一个避孕套。我们之前做的最凶的时候,家里哪里都放着套,他能认得出这个套,是他的尺寸和喜好。
他拽下我的内裤径直进来的时候,实在把我疼到了,但又痛的很爽,我整个人都被他打开了、填满了,我双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能抓揉自己的胸。
他肏的很沉默,但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我脖颈仰起,紧紧皱眉,下面被再度撑满的感觉让我快要呕吐。
他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怼在沙发上凶猛的操,我脑袋缺氧,双手扣住他强壮的手腕,穴口不断缩紧。
他好像真的想掐死我,我被他掐的意识模糊,翻着白眼大张着嘴喘息,他的眼神冷漠又狂躁,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我,他手松开的一瞬间,我竟然高潮了。
他从我身体里抽出来,抱起我进了房间。他把我扔在床上,脑袋缺氧的我任他摆布,他侧躺着从后面插进来,我刚高潮过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被他这样一碰差点尿出来。我浑身颤抖,手指紧紧扣住他结实的小臂,
这个姿势他进入的最深,他从后面抬起我的一只腿弯,粗长的阴茎重重顶入,龟头一下子撞上我紧闭的宫口。
我小腹紧缩,没忍住尖叫出声,我胡乱的嚎叫,扭着身子疯狂的挣扎,可他力气太大把我牢牢的禁锢在他身前。
我受不了第二下,可我又隐隐的期待,几乎快要被操崩溃的我还在心里叹息,我就知道我和商其是最契合的床伴。
他结实的小臂从后面扣住我的胸,下面回回都操在宫口的位置,似乎不撞开就誓不罢休。身体不是我能控制的,我哭着央求他别继续撞,可他不听,拽着我的头发吻上来堵住我的嘴。下身依旧操的凶狠,我猛的瞪大双眼,全身猛的抽搐,宫口被他终于操开,他咬着牙再一用力,我颤抖着呜咽一声,下面哗哗流淌出水,他的龟头微微嵌入我狭小的宫口。
“你要是再出轨,我就找人轮了你”,他咬着牙语气阴沉,我吓的下面骤然缩紧,不知道为什么,我相信他能做出这种事。
“贱婊子”,他边说边狠狠操入,我身体颤抖,再一次身心都达到高潮。
与商其和好后,走在路上我都轻快的快要蹦起来,我想告诉全世界,我和商其和好了。
庄霁的婚礼不知为什么推迟到了下个月,是商其和我说的,在某一天吃晚饭的时候,他用平淡的语气告诉了我。
我筷子一顿,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又说,“我缺个和我一起参加的女伴。那天没什么事的话,就和我一起吧。”
我当下眼眶发酸,有千言万语想问他,比如他为什么还肯信任我。但我想告诉他,我值得他的信任。
第二天他陪我去买参加婚礼要穿的衣服,我和他约在商场见面,等他的时候,我点了两杯喝的。
商其不喜甜,所以我给他点了鲜榨果汁,一点糖都没放。
“马……马卓子女士”,饮品窗口的高个男生戴着口罩叫,我赶紧走过去,“在这里。”
就算他戴着口罩我还是可以看出他在偷笑,这笑容很青涩,“您是……马卓子女士?”
我点点头,觉得眼前的男生有些可爱,“你觉得很有趣?”
可能他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他愣了一下又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我却起了更想捉弄他的恶劣心思。
突然商其在身后叫我,我转头和他招手,又回过头和男生对视一眼,取了饮品转身朝商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