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比起秦潇的漠视,琳琳更在乎他的身体。
秦潇脸色阴郁,在看到她赶过来的那一刻稍微缓和了些,淡淡道,“没事,碰到了柜子。”
“阿潇……”
“我今晚喝多了酒,有点累,你忙你自己的吧。”
秦潇自以为把话说的很清楚。
他说他喝多了酒。
以前的琳琳不用说早就给他备了醒酒汤,可现在……
她眼神空洞无神,只有泪水相伴,让秦潇感觉自己是个很渣的男人,欺负了她,跟着他是委屈了琳琳。
说完秦潇已经回到卧室上了床躺下了。
琳琳脑子空空,浑浑噩噩的跟着走出去,卧室里的灯已经不似刚才那般亮堂,只给她留下一盏壁灯。
秦潇背对着琳琳而眠,他闭上眼的瞬间眉头不自觉地皱起。
他何尝没看到琳琳的泪水和伤怀,可当初的约定是说好的,为什么要中途反悔?
是不是他不给她个孩子,他们就过不下去了,她就不愿继续留在他身边做一国之母?
目前国家局势紧张,东盟峰会关系到国家未来的发展,他肩上扛着千万人的责任,不得不将儿女情长暂时放下。
这些不快的情绪他要尽快压下去,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琳琳没有急着上床,她以为秦潇睡了,轻轻的走过去灭了那盏唯一的壁灯,自己靠在床沿坐在地上,无声的哭出了声。
回到这个家,似乎那种悲伤更甚了。
秦潇的冷漠和无视,深深刺痛了她的心。
琳琳感觉自己就是漂浮在海上的浮木,永远没有终点,一直飘啊飘,就像她入住了总统府,嫁给了最爱的人,也感受不到当初的期待。
为了孩子的事她心里还是不平衡,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秦潇有点绷不住了。
他脱了衣服先去浴室洗澡。
刚进去琳琳就从隔壁书房出来了,她找了一些资料,应该对秦潇最近忙的事情有用。
看到床上准备的家居服没了,浴室传来哗哗哗的水声,琳琳知道秦潇回来了。
琳琳早就洗了澡,也换上了舒适的家居服,明明那么温馨的房间,宽敞明亮,朝向也好,可她待在这儿却再也找不到那种欣喜和安定。
琳琳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她在想一会儿到底要不要告诉秦潇实情,这几天又该怎么请假。
镜面衣柜映出她眼下青黑的阴影,发尾还沾着医院走廊里的消毒水味,怎么洗仿佛都残留着那种味道,她心里苦涩,这苦涩不仅来自医院的绝望,更来自内心深处的绝望。
她多希望能有个人分担这份痛苦,多希望秦潇能问候她一句,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有我在,不怕!
女人是感性动物,很在意这些细节。
尤其在她最脆弱的时候。
妈妈没有多少日子了,她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在期盼她能有自己的孩子,她的外孙。
这辈子才是圆满吧。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琳琳慌忙别过脸,擦干了脸上溢出的泪痕。
秦潇裹着浴巾出来,发梢滴落的水珠在锁骨处蜿蜒,他和琳琳的目光在空气里对接,仅仅一秒男人就移开了目光,拿着家居服去衣帽间了。
她泛红的双眸他看到了,选择了漠视。
这个总统夫人,她怕是当腻了。
他在外应酬,回来找不到人也就罢了,这会儿还要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秦潇真的没多少精力哄她。
他猜测,大概还是因为孩子的事。
既然她那么想要孩子,那就去找个愿意给她孩子的男人好了。
这个心思生出,秦潇一拳捶在衣柜,巨大的响动也惊动了琳琳。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比起秦潇的漠视,琳琳更在乎他的身体。
秦潇脸色阴郁,在看到她赶过来的那一刻稍微缓和了些,淡淡道,“没事,碰到了柜子。”
“阿潇……”
“我今晚喝多了酒,有点累,你忙你自己的吧。”
秦潇自以为把话说的很清楚。
他说他喝多了酒。
以前的琳琳不用说早就给他备了醒酒汤,可现在……
她眼神空洞无神,只有泪水相伴,让秦潇感觉自己是个很渣的男人,欺负了她,跟着他是委屈了琳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