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便是平乱之功,也可制衡!”曹操哪能想不到袁绍那点小心思,赶紧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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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念一想,何进曾经跟他说过,一旦蛾贼之乱平定,手上兵权就要旁落,到时候还拿什么跟张让去争宠?
想到这里,袁绍长叹一声,说道,“此事当从长计议啊!”
心里打定了主意,这事情恐怕还得跟何进商量商量。
曹操没想到这句话也没有说动他,忍不住急道,“本初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你可曾想过,吕逸只是边军一个都尉,却能硬生生把张角从博陵城下逼退,还险些取了他的性命!”曹操有些神往地说道,“如此英雄人物,岂不正是本初翘首以盼的绝佳助力吗?”
曹操说到这里,冷笑着瞥了一眼张邈和许攸,说道,“难道此人不比那些夸夸其谈,又没什么真才实学的庸人要强?”
张邈和许攸闻顿时勃然大怒,但碍于袁绍在这里,又不好当场翻脸,齐齐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纵然此人英雄了得,但现在已经成了阉宦党羽,正当除之而后快,怎可再容他成长?”袁绍冷笑着说道。
“本初此差矣!”曹操痛心疾首地说道,“本初兄难道不想,他为何投身阉宦门下?”
“自然是为了荣华富贵,这有什么难猜的”袁绍理所当然地说道。
“他要是为了荣华富贵,以他的能力,呆在并州割据一方也行,附从张角起事也行,为什么偏偏选了这一条最难走的路?”曹操无奈地说道。
“说明他心怀大汉,不愿看天下大乱!”曹操笃定地说道,“可朝中无人,竟然只有张让为他说了句公道话,请来了封赏!”
袁绍眼前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
“那吕逸无处寻求帮助,自然而然要投到张让门下,倒不是我替他说话。”曹操悠悠说道,“大丈夫能屈能伸,有些时候也是身不由己!”
“但只要本初你出手,愿意给他一个机会的话”曹操撺掇道,“我相信他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的!”
“孟德,你什么时候这么好心,替他人谋起了前程?”袁绍有些意动,却好奇地问道。
“不是为他人谋前程,小弟是为本初兄充实羽翼啊!”曹操语重心长地说道。
“那你怎知吕逸建功之后,不会自恃功劳,甘心为我袁家所用呢?”袁绍沉吟半晌问道。
“不知道!不保证!不确定!”曹操深沉地摇着头。
“正因如此,还需掣肘和制衡!”曹操直视袁绍双眼,说道。
“制衡?谁来制衡?”袁绍不解地问道。
“一是世家,本初兄和世家多有交好,现在崔司徒对吕逸恨之入骨,正好从中寻找机会,让他们相互制衡!”曹操直不讳地说道。
“崔烈已经得罪了张让,现在若是本初愿意拉他一把,恐怕老司徒感恩戴德还来不及!”曹操笑道,“到时候,拉谁,踩谁,还不是本初兄一念之间?”
袁绍想了想,却反而更加犹豫了。
曹操的话还可以反过来理解,若是他现在帮了吕逸,等于在明面上得罪了张让,还同时得罪了崔家,怎么算都有些吃亏啊!
“另一方面,便是平乱之功,也可制衡!”曹操哪能想不到袁绍那点小心思,赶紧又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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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转念一想,何进曾经跟他说过,一旦蛾贼之乱平定,手上兵权就要旁落,到时候还拿什么跟张让去争宠?
想到这里,袁绍长叹一声,说道,“此事当从长计议啊!”
心里打定了主意,这事情恐怕还得跟何进商量商量。
曹操没想到这句话也没有说动他,忍不住急道,“本初兄,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你可曾想过,吕逸只是边军一个都尉,却能硬生生把张角从博陵城下逼退,还险些取了他的性命!”曹操有些神往地说道,“如此英雄人物,岂不正是本初翘首以盼的绝佳助力吗?”
曹操说到这里,冷笑着瞥了一眼张邈和许攸,说道,“难道此人不比那些夸夸其谈,又没什么真才实学的庸人要强?”
张邈和许攸闻顿时勃然大怒,但碍于袁绍在这里,又不好当场翻脸,齐齐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纵然此人英雄了得,但现在已经成了阉宦党羽,正当除之而后快,怎可再容他成长?”袁绍冷笑着说道。
“本初此差矣!”曹操痛心疾首地说道,“本初兄难道不想,他为何投身阉宦门下?”
“自然是为了荣华富贵,这有什么难猜的”袁绍理所当然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