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出急切的哼吟声。
“唔!唔嗯!”
被束缚住的手脚因为挣扎牵扯动锁链,哐啷啷的响。
“怎么了?”何文渊再次坐下了,大发慈悲似的捧住她的脸侧,食指轻轻擦着她湿润的眼角。“会害怕?”
不能说话,胡愚获只能尽力的点点头。
“我一会儿就过来,”男人难得安抚她,居然是在这种时候。“这里有监控,我会随时关注,不用害怕。暖气我也会打开,虽然不太冷,但考虑到你没穿衣服还是说你想盖被子?”
胡愚获全部都摇头,眼神楚楚可怜,又带着些怨念,只顾着摇晃脑袋表示抗议,头发在床单上蹭乱成一团。
“都不想?”何文渊伸手理她的发丝。“就想要我在这?”
胡愚获赶紧点头。
她也不想的,她明知这是男人一手带来的,但是在此刻,在这样的处境里,她能依靠的只有何文渊,唯一的安全感来源也只有何文渊。
哪怕是何文渊亲手把她放置在这样的处境里。
但,
——“不行。”
何文渊的手还在慢条斯理的整理她的发丝,却吐出这样冰冷的话。
“好好体会,现在的感觉。”
他俯下身子,一个吻落在她的脸颊,随即站起来,身后的呜咽没有换得他一次垂怜,甚至回头都没有过。
那扇门被男人打开,又关上。空荡的房间里,剩下的只有胡愚获抽噎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