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全镇的行尸都涌到了樊星他们这座宅子周围,所以到了深夜,那些密密麻麻徘徊着的身影仍然经久不散。
后厨内,樊星站在地窖的边缘,决定下去弄点吃的上来。拓拔野跟澹台羽站在后厨门廊外面,无视纷纷扬扬飘落的大学,借着门缝望着樊星独自在地窖来回忙进忙出。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前几天他独自闯入这座小镇,是我们救了他。”
拓拔野转移话题:“这几个月来我为了找到他心力交瘁,见到他没受到伤害我就放心了。”
“你很关心他?”澹台羽好奇问道。
拓拔野摇了摇头。
“真奇怪,你们一个两个的,说话同样不明不白,都在玩什么哑谜?”
拓拔野呼了口气:“说来话长。”说完就进了厨房准备跟樊星帮忙,澹台羽也进去了。
等到他们看清樊星后,发现他坐在灶火前灰头土脸的,方才还憋着满腹怒气的拓拔野顿时烟消云散,拉着他就往外面推:“你还是出去等吃的吧,省的把这厨房地窖烧没了。”
澹台羽憋着笑意好言帮腔:“拓跋将军说的是,我们还是坐着等吃的吧,看你金枝玉叶的,想来也做不惯这等粗活儿。”
樊星也不纠结,干脆寻了旁边的桌椅坐下,理所当然对澹台羽吩咐道:“那你去地窖拿坛上好的花雕上来吧。”
澹台羽被他呛得无言以对,只好办事去了,最后抱着酒坛子放在他身边吐槽道:“你这人还真是不客气。”
拓拔野不愧是戎马出身的,对他来讲做几道菜不在话下,吃了数天馒头的樊星和澹台羽,望着眼前的菜色无异于珍馐美食。
澹台羽看准时机从橱柜里面翻到了酒杯,猛地拍开酒封,浓烈的酒香肆无忌惮的挥发开来,勾的三人同样食指大动。
饶是沉稳的拓拔野也忍不住对着好酒多瞄了几眼,樊星毫不客气地举起自己的酒杯示意道:“倒酒。”
难得大家心情好,澹台羽也不跟他见识,抱着酒坛子跟他满上,然后再给拓拔野和自己添满。
厨房剩余的篝火被拓拔野取到了外面用来取暖,矮桌上放着开胃小菜,三人分别盘腿而坐推杯换盏,在这极冷的冬天相互抱团也算惬意盎然。
喝到尽兴之余,樊星端着酒杯直接滚到了澹台羽的怀里,勾着他的脖子吃吃媚笑道:“再来一杯。”
澹台羽也有点喝多了,干脆搂着他的腰,给他倒酒,还不忘哈哈大笑起哄:“再来!再来!”
樊星端着倒满的酒杯,翻身跨坐在他腰间,用嘴衔着杯沿,居高临下地朝澹台羽嘴里倒去,后者张开嘴尽情享受,随着动作越来越大胆,拓拔野坐在对面望着他俩,好好的酒菜被他吃的如同嚼蜡。
正当樊星主动脱澹台羽衣物的时候,吓得澹台羽陡然惊醒过来,按住他的手惊慌失措道:“你在干什么?”
樊星知道拓拔野正盯着他们,故意无辜道:“难道你不想继续吗?”说着他匍匐在澹台羽耳边继续引诱:“你不想知道恶老大在我身上怎样快活的吗?”
澹台羽跟拓拔野闻言同时浑身一僵,都不敢接话。
樊星无视澹台羽不敢动弹,直接把手伸入他的胯间掏出坚挺的肉棒主动坐上去。
“唔”微醺的澹台羽偿到了快感,不由自主发出声音。
樊星附在他耳边循循劝诱道:“我的滋味很不错吧,你可要把握机会哟。”
拓拔野端着酒杯坐在对面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跟入定般死死盯着眼前这场活春宫。
窗外的雪还在继续,屋内的温度也骤然攀升,澹台羽粗重的喘息声重重敲击着拓拔野的鼓膜,他情难自禁的搂着樊星的腰身,随着双方动作加速,动静也愈发激烈,矮桌都被推向了一旁。
澹台羽终于忍不住射了,樊星跨坐在他腰间也剧烈喘息着,随着双方平静下来,他重新回到地面坐好整了整衣襟,声音略沙哑问道:“刚才喝酒喝到哪儿了?”
澹台羽还有点头晕目眩,沉浸在高潮中无法自拔。
拓拔野冷眼回答:“中场,闹够了的话就安心吃饭吧。”
樊星抿了口酒水润了润嗓子,然后说道:“你这么执着找到我,无非觉得自己的良心受到了谴责。我可以告诉你,你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是花田国的弃子,也是北野的质子,你不过是奉命办事,仅此而已。”
“花田国的樊星?”迷迷糊糊中澹台羽问道。
没人回答他。
拓拔野盯着他:“我从没这么想过,只是觉得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情不公平,想帮帮你。”
樊星冷笑不止,最后把酒杯扔在桌上,拉着浑浑噩噩的澹台羽起身离开边走边道:“收起你的假意,我不需要。”
直到回房,澹台羽才被冷意冻得一个抖激灵,问樊星:“你是花田国的皇子樊星?”
“不错。”
“我听说过你的名字,只是第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同名同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