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安轩回酒店,你哪暖和哪待着去。”
逐客意味明显。
安轩试图让他坐下来聊聊,“别这样。”
“你哪一帮的?就是因为她总跟我妈告状,我小时候没少挨揍。”厉麟选择拒绝,并干脆地把人从卡座里捞了出来,“再跟她待在一块,我整个人美好的品德就全都要毁掉了。”
一时间,与厉麟有过交集的人心中居然冒出了同样的想法:美好的品德,你有这种东西吗?
安轩一个搞文字的,在力气上又怎么比得过天天泡健身房的厉麟,于是他只得向房惠惠告辞:“那惠惠姐,时间确实不早了,我们先走了啊。”
房惠惠摆摆手,示意自己并不介意。
蒲千阳侧过头对身边的祝云宵耳语道:“你去跟一下厉麟和安轩,看看他们落脚的酒店是哪一家。我感觉房惠惠身上有问题,想尝试一下能不能找到突破口,家里见。”
“注意安全。”祝云宵点头,戴上帽子缀在两人之后出门了。
房惠惠坐在卡座里目送两人的身形远去,自己却没有立刻离开。
她的手在无意识般在掰放在桌面一侧的牙签。
原本精致平滑的指甲油在这种摧残下已经崩落了好几片。
在她掰到第四根的时候,服务员端过来了一杯芭菲放在房惠惠面前。
不等房惠惠发问,服务员便说道:“刚刚的两位客人请您的,其中的糖按照一位客人的要求已经替换成了代糖。”
“另一位客人还托我跟您说,没人看见就是零卡路里,不要浪费食物。”
房惠惠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说:“放这里吧,谢谢。”
她拿起一边服务员送过来的小勺子,将最上方的奶油尖挖了下来下来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