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要节外生枝。”
范二垂下头:“大哥与太子妃感情好,太子妃既说像,想来不会有假。”
汾阳王沉吟片刻,道:“去年卿卿出嫁,你我未能亲去送嫁,如今寻摸着些不错的物件,正可送些去。”
借着押送东西的由头,既能给女儿撑腰长脸,又能让边关派人往范氏去的事,变得合情合理,半点不显眼。
“那要送些什么?”
听见范二这话,汾阳王看了他一眼:“军中无事,放你一日假,好好去瞧瞧。”
等范二出去,汾阳王看着面前的信,考虑片刻,铺开信纸,提笔写了起来。
汾阳王五月初写的信,直到入了六月,才辗转送到了裴良玉手中。
裴良玉看过信,知道汾阳王已经派人去查此事,心口积压了近两个月的大石头,才算落了地。
她仔细将信烧了,又用东西将剩下的灰也亲手拨烂,才算放心。这下子,只要在宫中静等家中和汾阳王府查出来的结果就行,但愿只是看错了。
青罗见裴良玉看过信,心情好了不少,上前道:“方才有人来回,威国公世子夫人已领着小公子进京了,早先递了帖子进宫,要去拜见皇后娘娘。”
裴良玉点点头,道:“让寸寸将备好的赏赐送出宫去,母后娘家有人来,我若去了,反倒不美,你迟些往母后处去一趟,就说替我告假。”
青罗奇道:“殿下不见他们?”
“若他家有心,自然会往东宫来,不必多说什么。”
她和威国公府可没什么交情,虽说是送了《武公兵法》去,可非要往凤仪宫去与人见面,反而不美。
何况裴良玉人未到,礼却是到了的,若是知道本分,自然要寻时机前来谢恩。裴良玉不往凤仪宫去,是为了给皇后留出足够的叙旧时间,又未尝不是想借此和威国公世子夫人单独见一见。
正在裴良玉意料之中,威国公世子夫人次日带了儿子进宫拜见皇后过后,专程往东宫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