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不大的亲兄弟,但是实际相处的时间却并不多,而且性格也天差地别。
徐温嘉眼尖地瞧见他膝盖上的污渍,“哥,你裤子怎么脏了?”
徐献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想起来是早上摔倒不小心染上的污渍,就解释:“不小心滑到的。”
“你也太不小心啦,下雪天路面肯定滑呀,你摔的不重吧?”
徐献清想起来自己全压在对方身上,诚实地摇了摇头。
徐温嘉话说多了有些渴,从包里拧开矿泉水,咕噜噜地喝了一大口。
喝着喝着想起来自己的要紧事,回头问他:“哎,哥,你是在几班来着?”
“七班。”
“啊,你怎么在七班?”徐温嘉不满地嘟哝起来,“我不是让爸把你转去六班,怎么在七班啊!”
“……有什么区别吗?”
徐温嘉瘫在座位上,掰着指头道:“六班成绩好呀,嗯,而且六班的氛围也好,老师也好,同学也好,反正六班就是比七班好。”
司机笑呵呵地插嘴,“大少爷,你不知道,小少爷的心上人在六班,才觉得那里哪哪都好,天天恨不得不上学跟过去。”
徐温嘉羡慕地看着他:“我一想到哥你竟然能和她在隔壁上学,我就羡慕的不行。”
他抓着一头卷毛,沮丧道:“可恶,为什么爸妈把我生得这么晚,要是我们俩能换一换就好了,真是羡慕死你了。”
徐献清垂下眼睑,不搭他的话。
司机知道徐温嘉娇生惯养,周围人全顺着他,说话就没个轻重。可是对自己刚遭受过打击的哥哥说这种话也有些过了,便在其中打圆场。
“小少爷,你要是哥哥,说不定还碰不着人家呢。”
“哎,也是。”
又关切地问徐献清,“哥哥眼睛还好吗?”
徐献清道:“还行。”
“那还是要好好休息,大冬天起床这么难,真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你这么早入学。”
徐献清轻轻瞥了他一眼,明明之前天天跟在他后面问什么时候能入学的人就是他。
休了半年学重回到国内的学校,每天按部就班地上课放学,倒是与他之前在国外的生活没什么差别。
徐献清相貌生得出众,但是性格孤僻,整个人都显得难以接近。
又是插班生,眼睛还有问题,旁人对他好奇心过了,更没人主动与他搭话。
他自己倒是乐得这样的清闲。
一月份,学校举办了元旦晚会。
徐献清没有去,反倒是徐温嘉跟自己的几个朋友混了进去。
听说他心上人也会上台表演节目。
徐献清对他的事情不感兴趣。
但是那天晚上徐温嘉一回来,就嚷求他一定要帮他带一张晚会的dvd,他要好好珍藏起来。
于是当班长统计全班谁想要晚会的dvd光盘时,徐献清顶着旁人玩味的目光,成了全班唯一一个冤大头。
两百一张的光盘,明摆着是学校在赚黑心钱,就没多少人会去买!
徐献清没什么感觉,他是帮别人买,而且只是举手之劳,旁人的目光,他根本不在乎。
只是他以为这就完了。
谁知徐温嘉又不知道哪里打听来的,这元旦晚会还有该死的幕后花絮,还是独家的。
徐献清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只好又绷着脸去找拍摄的同学拷贝了一份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