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站着廖择文。
廖择文看起来有些疲惫,嘴角有一个很浅的伤口,见到她微微皱了眉,“怎么又哭了,恩殊。”
许恩殊扁着嘴张开手环抱住廖择文。
廖择文感觉胸口的衣服很快被濡湿,他搂住许恩殊的大腿外侧将她抱起来,用脚将门关上,抱着她进到客厅去。
“不是说和婶婶去滑雪了吗,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还这么不高兴。”
许恩殊感觉到廖择文在很轻的亲她的耳朵,哭得更加厉害,她紧紧攥着廖择文肩部衣服,抽抽嗒嗒说,“圆圆生病了……”
“所以跟婶婶提前回来了?”
许恩殊点了点头。
“婶婶怎么这么过分啊,明明说好了陪你的。”
许恩殊嚎啕大哭起来。
“我不懂,哥哥,我真的不懂,为什么妈妈要爱圆圆比爱我多这么多,我好难受哥哥……我真的好难受……”
廖择文抱着许恩殊在沙发上坐下,许恩殊蜷缩在他腿上,看起来小小的一团,像一只小猫。
小猫嚎啕大哭着,哭得脸颊通红,浑身发抖,看起来心都要碎了。
廖择文反复抚摸这只小猫的脊背,将她很紧的抱在怀里,他反复的用虎牙咬自己舌头,才能控制自己不发脾气。他也不懂,为什么总有人让他像小猫一样的妹妹伤心难过。她已经够善良,懂事,是全世界最可爱最值得心疼爱护的小猫,为什么还是要她伤心。
等到许恩殊哭得没有这么厉害了,廖择文才捧着她的脸说,“恩殊,不要伤心好不好,哥哥最爱你了,在我的世界里,我最爱的是你,在你的世界里,最爱你的是哥哥,你不是没有特殊,独一无二的爱的人。”
许恩殊的鼻头红红的,她睁着一双水淋淋的眼睛,很可怜的说,“骗子,你肯定会离开我的。”
廖择文的阴茎不合时宜的硬起来。
廖择文牵起许恩殊的手放到自己脸侧,他偏头很轻吻了一下许恩殊的手掌心,说,“我不会离开你,我发誓。”
“那我问你,我问你……”许恩殊重新开始哭泣,“为什么我读初一以后,你就不和我玩了,我周末要你陪我逛街,你说你要补习,晚上打雷害怕,你不陪我睡……你因为我长大了,就不要我了……我……我好伤心……”
“对不起,恩殊。”廖择文的语气很平静,“因为那个时候我发现,我对你的感情已经超过一个哥哥对妹妹该有的感情了。”
廖择文很紧的箍住许恩殊的腰,他细细观察着许恩殊的表情,许恩殊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微微瞪大了眼睛,且止住了哭声。
廖择文感觉心变得又烫又热,要被挤变形,为什么他的妹妹会这么这么可爱。
“我想亲你,想和你做更亲密的事情,这肯定是不可以的,所以我只好躲着你,知道了吗,哥哥从来没有不爱你过。”
廖择文凑近许恩殊,两个人已经近得唇和唇相贴,他最后一句话淹没在两人的吻里,“哥哥爱你到想把你吃到肚子里。”
许恩殊知道廖择文喜欢她,他看向她的目光时常像一座平静爆发的火山。她一直以为是因为他们差点发生关系,廖择文处于青春期,从来没有过这样亲密的两性接触,才会对她产生异样感情。
许恩殊用力推开廖择文,刚才的深吻让她有些气喘,她后知后觉过来屁股底下硌着她的东西是什么,面红耳赤起来,“你怎么这么变态……”
廖择文并不满意吻被终止,他舔了一下嘴唇,说,“对,哥哥是变态。”说完,他按住许恩殊的后脑勺,重新吻上去。
尽管已经和廖择文吻过几次,许恩殊还是不习惯他的吻,过于激烈,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让她浑身都战栗,但这次她没有抗拒,而是闭上眼睛揽住廖择文肩膀。
一吻终止,廖择文恋恋不舍的吻许恩殊的面颊,“你黑眼圈很重,是不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许恩殊攥着廖择文后领的衣服,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很轻的嗯了一声。
“那你去睡一觉,等睡醒了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我想你陪我睡。”
廖择文额头抵住许恩殊的,“哥哥陪着你睡,等你睡着了我再走,好吗?”
许恩殊看起来有些不愿意,但是还是顺从的说好吧。
廖择文又吻许恩殊的额头,“我们恩殊真乖。”
许恩殊昨晚确实一整晚都没怎么睡,被廖择文抱在怀里哄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等到确认许恩殊睡熟了,廖择文才轻手轻脚的爬起来。他检查完许恩殊有无盖好被子,房间空调度数,还是舍不得离开,在床前凝视许恩殊睡颜许久,没忍住跪在床边亲了一下许恩殊的唇才离开。
离开许恩殊家,廖择文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回到家换了身衣服,便出门去。廖择文舅舅公司的合作商组了饭局,舅舅便叫廖择文也去。过年这几天廖择文安排都十分紧凑,不是家庭聚会,就是父亲,母亲或舅舅的酒局,饭局要他也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