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不知是谁又把话题落到了乔云舒的身上,有人称赞道,“我可听说了,前几天咱们村不是商量着把路重新修一修吗?原本大家都是要一人凑一点钱的,但没想到村长说那钱乔云舒都出了,咱们用不着出钱了。”
“真的假的?这修路的花费也不小吧,高低也得有个几万块钱。乔云舒这孩子真那么为父老乡亲们着想?”
“村长说的这还能有假,要不然你看这路过完年都准备动工了,村长怎么还没通知大家交钱呢?”
“果然还得是云舒啊,我就说云舒这孩子从小就生性纯良,没想到现在出人头地了,还能记着父老乡亲们的好,果真没有看错人。”
“还得是她外婆教育孩子有办法,这乔云舒出落的漂亮水灵不说,学习成绩又好,现在赚大钱了还不忘本,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孩子。”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着乔云舒,王艳妈的心里自然也不痛快了。
他家女儿王艳前几天也回来过年了,当时他还在同村人面前好好炫耀了一番,王艳给她买的大银镯子,但这银镯子终究是王艳买给他一个人的,又怎么能比得上乔云舒为村里修了一条路呢?
现在父老乡亲们都对乔云舒称赞有加,她的心里可不是不痛快了吗?
王艳妈越听越是嫉妒,表情都有几分扭曲了,但还装作不在意似的冷哼一声,“你们只知道他给村里修路捐钱,却不知道她的钱是怎么来的,这不干不净的钱我们村要了,恐怕不出去不太好听吧。”
“怎么来的?还能是哪来的?总不会是假的吧?肯定是人家一笔一笔赚的呗。”
王艳妈压低了声音又把之前曹云舒傍上金主的猜测跟大伙们说了,为了增加自己说话的可信度,她还甚至把自己的女儿也牵扯出来,说她女儿曾经亲眼看到过乔云舒全款买了一套上百万的房子。
“你们想想那时候乔云舒刚去a市多久,怎么可能忽然之间就赚到了上百万,这钱来得干不干净,你们仔细想想吧。”
在这群穷惯了的人眼里,上百万那是他们一辈子都可能积累不到的财富,而乔云舒刚去a市不到一年就能毫不犹豫的全款买一套房,听上去的确有些不可思议。
而且王艳妈说得有鼻子有脸,仿佛是她亲眼看见似的,大家对这件事也保持将信将疑的态度。
“难怪呢,这乔云舒刚去a市没多久就结了婚,现在才过多久,就带了两个双胞胎回来,你说要是平常人家会舍得离婚后,还把两个男孩都判给她吗?”
“哎呦,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儿啊?现在的年轻小姑娘怎么不学好?一心想着走捷径啊,靠自己赚钱,虽然苦点累点,但好歹光明磊落。”
“话是这样说,但也不一定啊,王艳妈,咱们没有证据,可不能瞎说,污了人家女孩子的清白啊。”
正讨论的激烈着,忽然有眼尖的人看到不远处开来了一辆豪车。
虽然他们这群人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大部分都不认得什么劳斯莱斯迈巴赫,但也能从那不一般的车型和反光的车漆看出这辆车价值不菲,就是和乡下的车有着云泥之别。
那辆豪车一路开过来,停在了村口,驾驶座的车窗被摇了下来,露出一个中年男人的脸来,中年男人甚至还穿着西装,对着他们微微一笑,“各位打听一件事,你们知道乔云舒小姐的家在哪吗?”
他们面面相觑,然后刚才为乔云舒说好话的大妈好心地给他指了指路,“就这条路上去,遇到第一个岔口就右转,看到有两棵柿子树的房子,就是她家。”
中年男人对他道了一声谢,开车走了,看着豪车远去的身影,他们回过了神来。
“乖乖,刚刚那个人一看就是大城市来的吧,还穿着西装,说话也文绉绉的,说普通话嘞,还叫云舒小姐。”
王大妈更加信誓旦旦了,“刚才那个男人说不定就是乔云舒傍上的那个金主。”
拜年
之前的事这几个人本来就将信将疑,听到王艳妈这么一说,心里的那杆秤就忍不住朝她这边偏了。
毕竟这可是大年初一,又有谁会穿着西装革履,从大城市过来看乔云舒呢?
他们可没听说过乔家还有这么有钱的亲戚,更何况如果是亲戚,那又怎么会不知道乔云舒的家在哪呢?
他们忍不住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刚才那个男人看着少,说得有40岁了吧?云舒为了钱,可就真能忍得了这委屈?”
“大年初一就来看她,说不定是来看他那两个私生子呢。我听说大城市的那些有钱男人平时就放荡,在外面养小情人,有私生子,那都不是什么稀罕事。”
王艳妈眼珠子一转,有了坏主意,他提议道,“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然现在去乔家看看唠唠嗑?”
大家都心知肚明,唠嗑是假,想要去看乔云舒出丑才是真的。
毕竟傍上金主这种事情不论放在哪里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如果是在同村人面前被揭穿了,那他们乔家在村里一辈子都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