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原谅她,回去再帮我转告白家的其他人,不要再打我的主意,因为你们承担不起后果。”
说完阮明月直接将死狗一样的白章丢到地上,掏出西服口袋里的手巾,将刚刚碰过白家那些人的手指一根一根的细细擦净,就好像白家人是什么有害细菌一样。
宴会大厅门口的白舒雅望着少女的举动,身体摇摇欲坠,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的嘴唇剧烈颤抖。
阮明月刚才说的话,白舒雅差不多都听到了。白舒雅没有想到,阮明月一出生就有记忆,她以前做的那些事阮明月记得清清楚楚。
一想到十六年前自己做的那些事,白舒雅整个人都忍不住轻轻颤抖,虽然她拼命告诫自己做的没错,可是有些时候自己是骗不了自己的。
十六年来一直自欺欺人白舒雅瞬间被人扯下了遮羞布,往日的端庄优雅全都不见,脆弱的不堪一击。
一直以来都备受人们尊敬的白舒雅一时之间竟然无法承受来自众人异样的目光,竟然丢下还昏迷的大哥白章落荒而逃。
宴会的一角,老管家夜木神色复杂的看着急冲冲过来蹲人,到了后又不急着上去见人的自家家主,心里暗叹:家主的想法真的是越来越难让人捉摸了。
夜鸾将阮明月刚才的一系列表现看在眼里,怎么看怎么喜欢,越来越觉得阮明月根本不是阮奕的种,而是他夜鸾的崽。
不管是美丽的外貌,还是干脆利落的手段,这不都跟他一模一样吗?
夜鸾越看阮明月越满意。
老管家看懂夜鸾的眼神,腿脚也越来越抖得厉害,求家主大人放过,他们是真的惹不起阮奕啊。
如果说之前夜鸾打算来这里见阮明月一面只是因为一时兴起,可是在今天之后,他是真正上了心,想要把阮明月夺过来自己养。
夜鸾心机深沉,心思细腻,深觉就这样突兀的出现在阮明月面前,非但达不到效果,还会给小姑娘留下一个坏印象,所以宴会全程只是暗中关注着阮明月的一举一动,等待着机会,没有贸然上前。
刚刚阮明月忍不住在雪路女士眼前动了手,还担心雪路女士受惊吓,结果雪路女士不愧是见过大世面的女人,根本没有丝毫影响,反而一脸骄傲的向与自己交好的朋友介绍自己的美丽又能打的宝贝孙女。
众人刚才有幸见识过阮明月的手段,根本不敢再将她简单当做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看待,言辞之间竟然有一丝恭敬。
阮明月看着游刃有余与周围人介绍自己的雪路女士,总算放下心来。
除名星十几年的生活到底是给她留下了一些印迹,不管她穿着如何优雅得体的礼服,身处多么富丽堂皇的房间,从小在腥风血雨里长大的她永远不会是帝都星上真正的世家小姐。
她无意隐藏,只希望真心待她的阮家人可以接受她的全部。
宴会正式开始,来客纷纷对新人送上自己的祝福,正式仪式结束,一对新人滑入舞池,为大家开舞。
慢慢的,各位宾客都一起涌入舞池。
雪路女士优雅地将雪臂抬到阮明月眼前,脸上的跳跃着宛若少女的光彩,“不知这位英俊的帅小伙可不可以陪我这个老太婆跳一支舞。”
这句话仿佛带有魔力,让阮明月躁动不安的神经在一瞬间真正安定了下来。
身着黑色西装的少女眉目如画,色若春晓,清澈的眼眸中跃动着动人的光彩,宛若如夜间繁星,美不胜收。
舞步翩翩,雪路女士一边踏着音乐的节拍舞动,一边低声跟阮明月讲着阮奕年少轻狂时候做的不为人知的疯狂轶事。
阮明月在对方睿智慈爱的眼神中看到不知何时变得有些惴惴不安的自己。
原来不知何时起她获得了来自名为亲人的爱,而这种爱在潜移默化中让她沉醉,一旦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失去这种爱,她也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而雪路在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不管她是什么样子,她都是她挚爱的孩子,她会包容她,会接受她的全部,就想她接受阮奕少年时期做的那些疯狂的事一样。
阮明月觉得自己的步伐变得轻灵,好像一步就可以跨到天上去,快活的不可思议。
轻缓的舞曲结束,阮明月正要陪着雪路女士下去休息,结果一个男人突然插入两人中间,将阮明月给单独截了下来。
阮明月抬头盯着面前容貌绮丽的男人,磨了磨牙齿,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怒气:不要觉得自己长得好看,老子就不会凑你。
夜鸾看着足足矮了自己一截的小姑娘宛若发怒的小兽一样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模样,不由轻笑出声:哎呀,好凶。
老管家夜木一边拦住要上前的雪路女士,一边在心里吐槽成功将阮明月激怒的夜鸾:家主又要作死了。
想揍
阮明月看着上方笑着极为不正经的男人, 第一次想把一个人揍哭。
然而双方实力悬殊,阮明月不仅挣脱不了对方的桎梏,连精神攻击也跟石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