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有的,明天家里就贴上喜庆的红纸。
带着这样的想法,王蔓云很快就剪裁出自己的衣服,然后踩着缝纫机忙活起来。
衣服款式不复杂,有缝纫机帮忙,到凌晨时,一套大红色的嫁衣就做好了。
王蔓云上身试了试,手艺并没有退步,没有任何需要更改的地方。
带着满意,她这才收拾好一切,然后回到了床上。
这次她很快就睡着了。
医院里,面对求情的儿子,叶文静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忍无可忍,直接把人赶出了病房,然后背靠着病房门努力呼吸了好一会。
就儿子这蠢样,还是赶紧送西部算了。
只有离开李心爱这个坏女人,他们家才能和睦,而且叶文静也想看看李心爱不跟儿子去西部露出真面目时,蠢儿子会不会醒悟。
赵建业与李心爱是灰头土脸往娘家赶的。
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
赵建业是觉得再无转圜的余地,干脆也就死了挣扎的心,安心按照调令去西部,李心爱这边则不然,她脑子里疯狂思考着怎么办。
她是绝对不会去西部吃土的。
不知不觉,回到了李家,时间已经到了快凌晨,家里人几乎都睡了,只有李老太还在等待着贵婿与小女儿,她还记挂着那碗腌笃鲜。
那可是专门给女婿做的,得让人看到李家的付出。
听到车响,李老太就麻利地从床上爬了起来,然后悄无声息走到窗户边往楼下看,路灯下,不仅看到了女婿的车,还看到了下车的女婿与女儿。
带着欣喜,李老太去了厨房。
赵建业与李心爱还没进门就闻到了浓郁的腌笃鲜气味,这让匆匆在饭店里吃了一顿的两人感觉到了饥饿,他们没有辜负李老太的热心,埋头吃饭。
可刚吃了没几口,李爱国就满眼惺忪地从屋里出来,嘟嘟囔囔道:“爸,妈,你们怎么才回来,我都没吃上几块腌笃鲜。”
俗话说半大少年不知道饱。
李爱国很自觉去厨房拿了碗筷来一起吃,看得李老太是又羡慕又无奈。
她这个忙活的人,自今都没有吃上一块腌笃鲜里的咸肉,最多就是试试口感时捞了块笋吃,说实话,她也想放开了嘴狠狠吃一顿。
可不管是赵建业,还是李心爱,都没有人叫她。
李老太只能叮嘱几句不用洗碗的话就悻悻回了房。
老伴此时突然翻了个身,小声冒出一句,“明天问问小爱,赵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不然从来不来我们家住的女婿怎么在我们家接连住了两个晚上,这事有点奇怪。”
“知道了。”
李老太也有怀疑。
客厅里,赵建业一家三口吃得舒爽又满足,可就苦了周边几个房间。
腌笃鲜原本就香,今天晚饭时赵建业不在,李家人除了李爱国,就没人能捞到一块吃,大家心中早就有怨言,但回想起李老太的话,又没有人敢说什么。
可好不容易都睡着了,缺德的居然大晚上吃腌笃鲜,这还让不让人睡觉!
李家所有人都在床上咬牙切齿,暗自咒骂。
但又无可奈何。
第二天一早,赵建业就开车带着李爱国走了,一个去军分区学校上学,一个去单位交接工作,只留下李心爱留在娘家。
李老太忍了一晚上,可算是等到机会,赶紧进了女儿的房间。
“小爱,你跟建业怎么回事,怎么建业一脸的伤?你打的?”一个巴掌印,一边脸颊高肿,李老太不得不怀疑是不是夫妻二人打架造成的。
但想想又不太可能。
女婿要是跟女儿打架,不可能跟着女婿来娘家住。
“妈,你别管。”
李心爱正心烦,听到她妈的声音,不仅是话语不耐烦,态度也不耐烦。
“你这孩子,妈可是为了你好,女婿家那么好,你可别作妖,不然建业要是不要你,有你哭的份。”李老太伸出手指狠狠戳了戳女儿的额头。
自己生的女儿,当然最清楚对方的脾气,毕竟李心爱也就在外人面前装一装温柔贤惠,在家里,脾气大着呢。
“轮得到他不要我?呵,是我不要他才对!”李心爱被母亲的话气到,直接推开对方放在额头上的手。
“怎么回事?”
李老太瞬间察觉到情况,神情严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