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望着这样的画面有些恍然，他一下子就想起了方德林，记得以前蜗居在那个湿热烂飞艇里面的时候，方德林也经常是这样点着一盏灯彻夜的翻看研究。

杜月明选择了等上一等，没有打扰在工作台上专心致志的老者。

老者的手很修长居然没有一丝岁月的褶皱，这只属于炼金术士的手，看起来是那样的完美，这双手比着尺子握着铅笔在泛黄的图纸上一笔一画的勾勒。

时间过去良久，老者似乎还没有停下的意思，但杜月明很有耐心，他靠在门槛上，很耐心的等待。其实要是那时就知道原生水晶可以绑定的话，也许方德林就不用被那个吸血鬼带走了，也许他再强大一点，那么达尔，那么杰西卡也就都不会死去了。

杜月明突然发现自从他的命运变革之后，好像一直以来都在失去，他因为家族的庇护一次次得以保全，而他身边的那些朋友却没有。

这世上所有的不利状况，都是因为当事人的能力不足。金木这句有些偏执的话，现在杜月明觉得居然异常的有道理。是啊，如果他在必要的时刻再强一点话，也许一切的遗憾都不会有，如果他现在就拥有像林月瞳或里斯恩那样的绝对力量，也许一切事情的发展都会好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