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不是赵贼,城外的不是赵贼。”高起潜看着一脸焦急的崇祯,急忙解释了起来。“回陛下,事情是这个样子的……”
高起潜巴拉巴拉一顿解释,花费了好长时间终于将事情详细的给崇祯解释了一遍。
“这样看来,那城外出现的兵马并不是赵贼的兵马。很有可能就是你之前猜想的那样,是打家劫舍的贼人土匪。”
崇祯说到这里,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只要不是赵文的兵马,任何结果崇祯都能接受。
“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传朕的旨意,让英国公率领五千京营人马,驻守城墙,三天之内,无故、无关防印信者禁止随意进出城门。”崇祯看着高起潜,开口说道。
“遵旨!”高起潜冲着崇祯行了一礼,随后急忙往外面跑去。
此时的陈新甲还龟缩在护城河那里,迟迟不敢露面。
陈新甲趴在护城河的边沿处,他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看向跟在自己身边的几个护卫,“如今太阳都出来了,要是城门开了的话,咱们赶紧进城吧。”
“大人,按照往常,这个时候城门都已经开了,护城河上面的吊桥也应该放下来了,可是今天却迟迟没有开门。
还有,追杀咱们的那些人现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们肯定躲藏在暗处等待着咱们的出现,要是咱们现在贸然出现,恐怕会被那些人察觉。
到时候城门要是不开,咱们恐怕凶多吉少啊。”一个护卫看着陈新甲,一脸担忧的说道。
陈新甲一拍身下的土地,一脸愤怒的喝道:“该死的英国公、成国公,他们就是畜牲,猪狗一般的畜牲。
准备投降赵贼不说,还想要杀人灭口,真是无耻之极,无耻之极。”
陈新甲趴在地上,滔滔不绝的喝骂着。
就在这时,陈新甲身后的城墙上,几个守城的士兵看着陈新甲趴着的地方。
“你们看护城河那里是不是有人?”一个士兵指着陈新甲趴着的地方,一脸疑惑的说道。
“好像真的有人在那里趴着!”他身边的士兵也看到了趴在护城河边沿的陈新甲。
“这些人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趴在这里?”
“我看咱们还是将这件事上报上去吧。你们几个在这里盯着他们,我去将这件事上报长官。”一个士兵给这些士兵打了一声招呼,随后就顺着城墙,朝着远处跑去。
片刻之后,一个百户官带着七八个亲卫来到了这里。
“大人,就在那里!”之前报信的那个士兵站在百户官身后,朝着陈新甲所在的地方指去。
这个时候,陈新甲并没有离开,依旧在那里趴着,所以百户官一下子就看到了他。
百户官看着趴在护城河边沿的陈新甲,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看这些人的穿着,应该不是赵贼的兵马。可是,他们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问问他们,看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百户官声音刚落,站在百户官身旁的那个士兵就深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冲着陈新甲大声喊了起来,“你们是什么人?趴在这里干什么?”
陈新甲正骂着英国公他们,突然听到了城头上传来的声音。
陈新甲回过头一看,发现他身后的城墙上,一大帮子人看着自己。
陈新甲急忙从地上站了起来,冲着城墙上喊了起来,“我是兵部右侍郎陈新甲,快开城门。有一群兵马在追杀我们!”
陈新甲在原地不停的扯着嗓子大声喊着。
“兵部右侍郎陈新甲?好端端的,他怎么跑到城外去了?他不应该是在城里吗?”百户一脸茫然。
陈新甲去宣镇求和的事情只有崇祯知道,所以百户官并不知道陈新甲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城外。
“告诉他,我们凭什么相信他。”百户看向喊话的那个士兵。
士兵轻咳两声,随即将百户的话重复一遍,朝着陈新甲大声的喊着。
“我这里有我的身份凭证,你们放下吊桥,放一个吊篮下来,我可以将我的身份凭证放到吊桥中,你们可以拉上去看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们。”陈新甲将自己的身份凭证以及自己的官印拿了出来,在手中不停的挥舞着。
城墙上的百户官看陈新甲这个样子不太像是说谎的样子,所以就对着身旁的士兵说道:“你们先将吊桥放下去,将他的身份凭证吊上来。
我去将此事禀报给英国公,之前陛下来了消息,这几天之内不准随便开城门。”
百户说着就领着麾下的亲卫朝着英国公所在的地方而去。
陈新甲所处的地方是西城门所在城墙的外面,而英国公所在的地方是在南城门所在的城墙。
两者之间的距离还是比较大的,所以百户走了很长时间才走到英国公这里。
英国公坐在南城门的城门楼子中,他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百户,一脸诧异的道:“兵部右侍郎陈新甲?他怎么会在城外?最近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