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之后,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将视线放在了角落里的陶桃身上:“陶警官,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媛媛死的时候,疼吗?”
“徐媛?你妹妹的名字?”陶桃从她那只言片语中判断出了一些信息:“徐媛的喉骨断裂情况和梁晓琦相近,只不过断裂处比之梁晓琦要少,而造成这种反复创伤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徐媛生前遭到了窒息虐待。”
“……”徐丽眼中再次积蓄泪水,嘴唇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
“可能因为徐媛是她的第一个受害者,所以嫌疑人并不能确定受害者何时算是死亡,这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最新发现的梁晓琦的尸体表明,嫌疑人经过这么久都并没有放弃这种窒息虐待的手法……”
“这表示什么?!”女人追问。
陶桃迟疑了一下,还是据实告知:“这说明徐媛奠定了她的杀人手法,嫌疑人是通过你妹妹才知道窒息别人会给自己带来心理上的快慰,简而言之,嫌疑人当初是一个潜在的罪犯,现在是一个变态连环杀手。”
“唔……唔……”审讯室里再次充斥着徐丽颇为压抑的哭声:“媛媛最怕疼了,他怎么能这么对她!”说到这好像想起了什么,抬起脸抹了一把自己面颊上的泪水,神色逐渐变得坚定:“我答应你们警方,要求就是立刻对我家人实行保护,我可以把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方俊喆忙不迭的应了,接着和其余二人对视了一眼,成了!
……
目前本市最受关注的应该就是不久前发生的那起爆炸案了,警方对嫌疑人的情况进行了一次通报,但是这并不能平息得了大众的好奇心和愤怒,所有人都在紧迫的盯着,期盼警方能给社会一个完美的答复。
市局大门外从早到晚的守着一群媒体,恨不得从大门出来一个人就揪着一顿采访,在这种氛围下,一辆不起眼的警用面包车悄无声息的从正门不远处的小侧门开了出去,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车往老城区那边驶去,半个小时后开进了一处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盖起来的老小区,停在其中一栋楼下之后,方俊喆带着人从车上下了来。今天他心情明显不错,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骚包的墨镜。
紧接着陶桃和另一位鉴证科同事也从后座下了来,抬头看了看面前单元门的三楼,嘴角微微翘起:“徐丽说是三楼,嗯?”
不知怎么的,方俊喆觉得她的笑有点渗人,把墨镜摘下来放回车里,他道:“我说陶警官,这里没有凶杀案你这个法医何必眼巴巴的跟过来?而且你笑得有点吓人。”
陶桃扭头看着他,加深了脸上的笑:“方队不知道女人都是记仇的吗?她把我后背炸个稀烂,我怎么的都得亲手把她从马上拽下来摔个粉身碎骨吧?”言罢挑眉:“还是说你有意见?”
方俊喆摸了摸自己凉飕飕的后脖颈,连连摆手:“没有,没有。”
尸语者女法医(21)
这个小区的年头着实有点久远,看那些色彩或是蓝色或是茶色的古老推拉玻璃窗就可以看出一二,墙体倒不是特别的破旧,因为前几年政府统一翻修过这些没有物业且老旧的小区,为了市容市貌,所以只是墙体的涂料有些掉色而已。
因为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就建起来的楼房,楼层都不是特别高,也就五六层的样子,而且楼距超大,路边也不像现在的新小区一样停的满满当当的都是私家车。还留在这里居住的大多数都是上了年岁的老人,偶尔年轻人会选择过来吃顿饭什么的。
警车的出现和陶桃他们一身制服的模样,在这里显然是十分扎眼的,原本坐在树底下乘凉、闲聊和下棋的几个老年人已经将目光投了过来。人一旦老了加上业余生活不是那么的丰富,就会好奇心很重,眼瞧着两个老头停了手上的象棋起了身,像是想要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儿。
方俊喆发现的时候就冲着陶桃他们猛地使眼色,陶桃几人便拎着东西先行一步钻进了单元门。一进去就是闻到的是一股有些发霉的味道,想来是因为日常维护不到位而使得楼道里面湿气过重。每一层的缓步台上都几乎堆满了一些杂物,生活气息十分浓重。
接着便听到了楼道外方俊喆那略显敷衍的声音:“大爷,没事儿没事儿,就是我们接到报警说三楼扰民,我们上去看看。”
“扰民……我就住这附近,三楼平时来往的人的确多了点,原来还可以报警的吗?!……”老年人说话声音底气不是特别的足,听着断断续续的不太真切。
方俊喆又敷衍了两句便也走进了楼门口,冲着他们无奈的摊了摊手,一行人就顺着狭窄的水泥楼梯往上走。一边走着张扬还一边说着:“按照徐丽的说法,黎畅可是‘年轮’正儿八经的掌权人,住这种地方是不是有点忒寒碜了。”
没错,这里就是徐丽供出来的黎畅的落脚处,警方打击‘年轮’会所当天,黎畅正在会所当中,就那么猝不及防的被一起带回了警局,接着再没有机会回来。他们此行的任务就是前来进行搜证,以期能够发现一些将其定罪的东西。
转眼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