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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三十年前与六十岁之后(2 / 3)

软籽的水果。

“不……不要这种时候说……”她抱着枕头叫,因为腿总是乱动,被按住抽了很多下,直到爽得没有力气,只能由着他吃。

“小家伙,”纪荣含着她后脖颈的皮肉吮吸,轻声要求她:“说想要。”

滚烫的阴茎贴住阴阜,陆恩慈不知道他要用多恐怖的力气顶她,嗫嚅着开口:“想要……”

屁股被分开,纪荣的手指陷进潮湿的软肉之间,在鸡巴往上磨她的时候,手指往下,玩她的后穴。

陆恩慈带着哭腔的声音从被褥间传来,那些精致的蕾丝荷叶滚褶全成了气氛的增添剂,她小心地回头看,被施以诸多性幻想的男人是此刻房间里唯一的黑色。

天光已经透出青白,灰发的颜色沉下来,锐利的五官被情愫软化,他垂眸望着她,把她的屁股完全玩透了,见陆恩慈怔怔看着他出神,遂俯身下来,张口含住她。

完全跪趴的后入不再适合此刻的姿势,她慢慢转过脸,攀着他肩膀接吻的同时,把自己变成侧躺的姿势。

身体半蜷着,被他轻轻顶得频频往上晃动。

“戴套……”她吞咽着,含糊说话,央求般的。

这两个字在纪荣看来,仿佛是什么很色情的词。

他立即压得更低,过度的湿润使得穴口边缘堆积一圈浮沫,它们在他靠近的过程里逐渐蹭到阴茎上面。

很湿,那种尾巴一样的……毛绒绒的东西蹭着他的下腹,一点点小猫猫毛,很柔软的白肉。

特别年轻、既新且鲜的存在,月白色淡粉色玫红色,在这个夏天到来之前,纪荣还不敢奢望会在暮年重新得到。

没想过能等到,四十岁时就以为再也等不到。

一个没出生的孩子死掉了十年,才意识到原来是自己和她的最后一个孩子。

一个很小的吃一道菜的心愿,过了叁十年才知道是身为妈妈的纪念。

好像所有事情都才刚刚翻出另一面,可他已经再等不起那么多年了。人生的很多条边境线已经看得到轮廓,可她的路却依旧刚刚开始。

「来处没有一丝痕迹,未来也无意放置自己,世界默认属于主角,创造它的人不过是养分。

所以有资格说,我犯的罪不过是弱小者容易犯的罪。我作为其中一个小小的神,在闽语中变成小小的臣。」

未刊发的手稿里的话,混乱的连笔痕迹,从前看以为是一方陈情的话,在如今已变成两个人共同的解罪书。

“说你想要我。”纪荣嗓音低沉喑哑,他的目光落在女孩子被亲肿的嘴巴上。

“我想要…呜……想要……爸爸……”

她说着,同时努力地蜷缩身体:“呜,好烫…戴套……戴……先戴呜……”

有点点开始疼了,陆恩慈想起一些熟悉的被撑开的感觉,神情有点儿恍惚。

纪荣轻轻掐住她的脸:“我不会再有孩子了。”

龟头整个操进去,陆恩慈双眼迷离地看着他,小穴里嫩肉挤压着,不知是推拒还是欢迎。

她的手仍然附在他胸口,乖乖地攀着,闻言不知是听懂未男人话中的意思,颤声道:

“别伤心,总之…不要伤心…我们还会有孩子的。”

她下意识这么说了,随后惊愕地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陆恩慈想为这句话打个补丁,至少说即便这样规划了那也要先戴套,后边儿再到医院检查你的精子质量到底还行不行了之类云云。

可纪荣似乎和她理解的不一样。

他的呼吸声变得很重,埋进女孩子浓密的发间不断亲吻她潮湿的发根,在软籽水果般清甜的气味里,发出沉重的呻吟。

再一次的,相同的被细微黏稠的血液濡湿龟头的感觉袭来,很不堪地为那种无套给她破处的清晰触觉产生灭顶般的心理快感,纪荣缓缓地往里拓进,一刻也不停:

“sweetie…wouldyou?……”

他声音很轻地哄她:“很厉害,辛苦了,对…把腰再抬起来一点……这样?”

他往比尽头更深的地方试探:“这样……”

陆恩慈脸色通红,他直接进来痛痒感好重,没有一层橡胶隔着,总有种过度亲密的羞怯和紧张。

“呜……好沉……怎么不……”她用力抓着纪荣的颈发,摸索着啜泣,室内光线逐渐充盈,灰发漫溢指间。

她刚开始还装模作样喊不要,用渴望的双眼央求身上的老男人戴套,等鸡巴抽出又整根贴肤撞进来,爽得简直整个魂都要飞走,陆恩慈咬着手背直抖,小腹剧烈起伏。

纪荣直白地贴着她,滚烫的,坚硬的东西撑开窄窄的穴,圆润的龟头磨着敏感点,如果射进来……

恩慈捧着他的脸,不自觉地倾诉:“以后我们去大阪……我…我在那儿也有个家,就是隔音不太好。我们住在一起……好不好?”

想把他带回去。想和他同居。想给他看自己租下的房子,给他看自己一直以来攒下的家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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