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请问是沉总的妹妹吗?”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传来,沉书然偏过头,眼前的男子眉目俊朗,身材高挺看起来儒雅随和,但眼中是包裹起来的锐利与审视
沉书然敛了笑,面前的人她还是有耳闻的,他和她哥哥的实力旗鼓相当,也是他哥哥最大的竞争对手,华丰的总裁——梁牧,她也听闻他的名声不太好,商业上手段并不磊落,私生活也极其混乱,她谨慎得道“我是”她自知她本身对他没有任何价值,那么他找她,就是为着她的哥哥,她礼貌得体的笑问“请问梁总有什么事情吗?”
梁牧微微笑着,并不惊讶她认识他,“听闻沉总有个妹妹宝贝得很,不过好奇想一睹真容罢了”
沉书然禁不住脸微红,轻抿着唇。哥哥该收敛些的。她面上虽笑着,可心底并未对他放松警惕,见着沉修之下了台往这边走,她也不在想和他周旋,忙道“我还有事,先失陪了”
梁牧微笑着举了下酒杯示意她随意,沉书然对他浅然一笑,转身快步走向沉修之。
梁牧看着不远处的两兄妹,目光带着审视,他们的眉眼还真是相似,不经意对上了沉修之的目光,他举起酒杯对他遥遥一笑
沉修之微微颔首,转过身揽着沉书然的纤腰离开这里,神色不佳
他走得急,但沉书然初次穿高跟鞋并不习惯,走得小心翼翼,生怕扭到脚,她拽了拽他的袖子,有些委屈的看着他
沉修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径直将她打横抱起闪进了厕所最里的一个隔间,利落的锁上门将她抵在门板上。
沉书然秀眉微蹙表情有些为难,这里人来人往她不想在这里
沉修之微俯着身,垂眸看他良久,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凶狠的吻她,带着莫名的戾气与怒气
他吻得凶狠,他向来是温和的,喜怒不形于色,沉书然不知他的火气从何而来,不知所措,被迫张开嘴迎合着他的唇舌,无声地安抚,他却越吻越凶,撕咬她的唇,鲜血味在两人口中弥漫,沉书然有些疼有些委屈,眼中泛着泪花,勉强拽着他胸前的衣服支撑着自己发软的身体
沉修之一直咬着她的唇盯着她,并不怜惜,他扣紧她的腰,抵着她的唇,眉眼冷淡的逼问,“和他在聊什么,笑得那么开心?嗯?脸都红了”
沉书然愣了下,回过神,满满占有欲的话语,他是在吃醋?她有些想笑,可她想起他还不是招蜂引蝶,于是难得忤逆了他次,“你还不是对每个女人都在笑”
沉修之勾唇笑容温和,可他的眼睛雾沉沉的没有一丝笑意,让人无端感到害怕,他的声音仍是温和的,完美掩饰了他真实的情绪,“不说是吗?”他摩挲着她的腰,一手将她抱起抵在门板上,一手掀起她的裙子撕裂她的底裤,解开自己的皮带,扶着自己的阴茎直接插入她干涩的小穴
“唔”沉书然的痛呼被他淹没在交融的唇齿间,真的好痛,没有前戏,没有爱抚,他充满戾气的闯入她的身体,也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开始在她体内抽插。
沉书然痛的哭了出来,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看起来好不委屈,她抗拒着他的吻,他吻得更凶,做的也更凶,她哭的也更凶
沉书然顾忌着会有人进来也不敢哭的太大声,默默流着泪,小巧白嫩的鼻尖也在发红,她攀着他的后颈,委屈的吻他冲他撒娇求饶“哥哥,别,我好疼”
沉修之拽下她的裙子,扔掉她的乳贴的大手揉捏着她白嫩柔软的乳房,修长的手指恶劣的夹弄着她的红梅,她很快动了情,身下爱潮涌出润滑了她的甬道,方便了他的进出,也缓解了她的疼痛
沉书然眼睛湿漉漉的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委屈又可怜,看的他阴茎硬的发疼,只想弄疼她,弄哭她,弄死她。沉修之衣冠整洁只有她的裙下他和她的交合处他的野兽在作怪,她只能撒娇的吻着他的下巴他的喉结他的嘴唇,声音又细又弱带着哭腔十分惹人怜“哥哥,对不起,我不应该顶撞你,不要生气了”她不想哥哥对她那么凶,不想被他按在这里惩罚,可她也十分委屈,她不过说了一句,她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偏偏此刻沉修之抽插的力度极大,大到她感觉自己要被他弄死在这里,她的泪更是收不住了
“道歉还哭得那么委屈,我欺负你了吗?嗯?委屈什么?”沉修之咬着她的唇恶意得问,她的小脸染上情欲被熏得极红,抿着唇委屈的哭着,小鼻子一抽一抽,他入的极深,她的花穴一次次被撑到极致被撑得泛白,他茎身周围又短又硬的毛发刺着她腿间的软肉又酥又麻,他给她带来极致的享受,先是情欲得到填补的满足然后就是酸痛,她的腿紧紧地勾着他的腰,身体彻底软下来,依靠着门板和他。
“不委屈,呜呜,哥哥没有欺负我”沉书然说的言不由衷,可她不敢反驳,紧紧攀着他。
沉修之笑了下,毫不余力的抽插,蛮横地进出,门板被他的力度弄得吱呀作响,肉体拍打声及水声淫糜不绝于耳,明眼人都知道这里在干什么,可没有人关心,因为这种事并不少见,也就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是一对亲兄妹在做爱
沉修之将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