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解释,说出嘴的话,连他自个儿都不信。
“小睿,开车出门要小心,不管是撞倒人还是被撞了,双方都会受到伤害的。”
还好庄敏母女都不是那种爱追根问底的人,庄母淡淡的叮嘱了庄睿一句之后,也没有再追问下去。
“小睿,这东西就是赌石?我看和路边的石头没什么两样啊,怎么叫这么个古怪名字?”
庄敏看到那模样有些奇怪的切石机,还有已经被固定好了的毛料,注意力顿时被吸引了过去。
“老姐,这是翡翠原石,赌石只是一种行为的统称,嗯,切开这块石头的行为,可以叫做赌石,里面有翡翠,咱们就赌赢了,要是没有的话,那就是赌输了。”
庄睿对老姐的话有些哭笑不得,只能再给她普及一下赌石的知识。
庄敏知道这几人一上午就围在这里切石头的,看着满地的碎石屑,问道:“哦,那你们刚才是赌赢了,还是输了啊?”
“嘿嘿,我赢了,师傅他输了……”
四儿献宝似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块翡翠来,递给了庄敏。
“哇,还真是这石头里面出来的,国栋啊,你真没用,还不如四儿呢……”这块翡翠没有经过打磨抛光,上面还有不少丝状的结晶残留物,很容易就可以辨认出来。
老姐的话,让庄睿嘴角很不自然的向上撇动了一下,四儿更是往后缩了下身子,生怕师傅注意到他。
其实庄敏的性格就是那样,说话心直口快,根本就不经过大脑的。
只是这话也太过强悍了一点,很容易惹人遐思的,庄睿偷眼看向自家姐夫的时候,果不其然,那脸色已经变得有些铁青了,庄睿在考虑,为了维护下姐夫的尊严,自己这块毛料,是不是就交给赵国栋去解了。
没等庄睿想好,赵国栋就出言说道:“小睿,最后这块毛料我来解,我还不信了……”
这老实人也有受不了的时候啊,看着赵国栋拿起了打磨机,庄睿连忙走了过去,说道:“姐夫,这块毛料可是花了三万多买的,里面很可能会出翡翠,你小心一点啊,从边上慢慢打磨进去就行了,千万不要直接切。”
只要能在出绿的时候,及时的收力,应该不会伤到里面的玉肉,庄睿故意把这块毛料的价格说高一点,这样赵国栋也会小心一点的。
果然,赵国栋听到庄睿的话后,犹豫了一下,不过这次看样子被庄敏刺激的有些深,长吁了一口气,还是决定自己来,这男人没用可不就等于无能嘛,是可忍孰不可忍呀。
庄敏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吐了吐舌头,没敢说话。
解石其实是个很简单的活,尤其是解小块的毛料,只要你不是近视个五六百度而又没带眼镜的话,基本上在出绿的时候,都能及时的停手,当然,色盲除外。
赵国栋刚才解了两块毛料,现在有些轻车熟路,在砂轮和石头摩擦所发出的“咔咔”声中,毛料的表层显露出灰绿色的雾层,并且向里渗透着。
“姐夫,可能要出绿,再慢一点。”
赵国栋自然不懂这灰绿色的雾状晶体是什么东西,不过看在算是半个行家的庄睿眼中,那就是赌涨了的表现了,如果这是在平洲赌石会场,就凭着这表现,转手卖个几万块钱不成问题,当然,这是不知道里面翡翠品质时的价格。
翡翠赌石的魅力也就在于此,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在这里面,经验是被用来颠覆的,权威是被用来挑战的,没有任何人敢百分之百的去断定一块毛料的表现,即使是半赌的毛料。
赵国栋被庄睿的话说的有些紧张起来,下手愈加小心了,当一抹绿色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他马上用力的抬起了手臂,飞速旋转着的齿轮擦着他的额头划了过去,几根头发随之飘落在地上。
“有翡翠,我也解出翡翠来了,呵呵,小睿,你来看看,是不是翡翠啊?”
赵国栋没去在意刚才自己危险的举动,而是像孩子般高兴的叫喊了起来,那只还拿着打磨机的手,就要去拉庄睿。
“姐夫,你小心点,刚才你都差点伤到自己了。”
庄睿从赵国栋手里拿过打磨机,关上电源之后,又用水管将毛料擦面冲洗了一下,才凑上去观察了起来。
看着这还没黄豆粒大的一点绿意,庄睿真是佩服自己姐夫的眼力,估计就是他来解这块毛料,恐怕打磨出来的擦面,都要比这大。
“姐夫,没错,是翡翠,下面的活我来干吧。”
庄睿向赵国栋竖起了大拇指,赵国栋站在那里嘿嘿地傻笑着,那表情不亚于就是在对庄敏说:“看到没,你老公也解出翡翠来了。”
“傻样,过来我看看伤到没。”
庄敏刚才也被赵国栋吓了一跳,连忙走过来看了下赵国栋的头皮,还好只是掉了几根头发。
庄睿的动作就要娴熟多了,他重新固定了毛料,把剩下几边多余的石头直接给切除掉,然后用砂轮的背面,一点点的打磨起来,而那颗足有鸡蛋大小的翡翠,也逐渐的呈现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