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却也笑嘻嘻地走过来道:“少夫人您就别躲了。当日还在许家的时候,您就说过,以后的夫婿,要像侯爷这样的男子一样。”
杜恒雪猛地抬起头,瞪着知书怒道:“你撒谎!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
知书笑得花枝乱颤,“哟,少夫人,还害羞呢?那时候我们一起住在绣楼的南屋,您什么话不对奴婢说……”
话音刚落,杜恒霜已经冷冷地道:“掌嘴!”
本来她不想动手的,但是知书已经是不打不行了。
她身边的一个婆子随身带着条尺,闻言马上道:“来人,掌住她!”
两个婆子走上来,一左一右按住知书的肩膀,一人往她膝盖弯里一踹,知书不由自主跪了下来。
那婆子就抡起条尺,往知书脸上啪啪打过去。
打了十下,知书的两边脸已经高高肿起。
“再有下次,直接绞了舌头。”杜恒霜低头看着跪在她面前的知书,缓缓笑道。
知书捂着被打肿了的脸,打了个哆嗦,对杜恒雪更是恨之入骨。——若不是她,今日自己哪里会受这番皮肉之苦?这个笨女人有什么好?就因为她托生成小姐,自己托生成丫鬟,就一辈子要受她欺压?她不服!
请安的人都走了,龙香叶见知书可怜,命人带她下去敷药,对孙许氏道:“唉,让孙家太太见笑了。我那个媳妇啊,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实在是惹不起啊。”
孙许氏眼神闪烁,试探道:“怎么会呢?您可是她的婆母啊,她再喊打喊杀,也能翻出您的手掌心?”
龙香叶当然不肯说实话,含含糊糊地道:“我是她的婆母,可是我生来好性儿,不跟她一般见识。”
孙许氏歪着头,半晌道:“其实吧,您这个大儿媳还好,至少知道护住妹妹。可惜啊,好心不一定有好报。这些做姐姐的,总是看不清这一点,直到吃了亏才知道好歹。”
龙香叶却听懂了孙许氏的话,真的把孙许氏当了知己,跟她推心置腹地道:“您这话真是真知灼见啊。不瞒您说,当年我就差一点被我的亲妹妹算计了。若不是我的夫君对我一心一意,也就让她钻了空子,我的位置都被她占了。”说着,想起了冤死在牢里的萧祥生,淌眼抹泪地哭了起来。
孙许氏正中下怀,悄悄套问了不少有关龙香叶的妹妹龙秋叶和龙香叶夫君萧祥生的往事。
龙香叶这么多年没有跟人提起过,而且这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所以略提一提,就转了话题,死活不肯再说当年的事。
不过对孙许氏来说,就够了。只要知道龙香叶对姐妹共侍一夫这种事最为唾弃就可以了,便添油加醋地装作大义凛然的样子说道:“既然萧老夫人对我什么都说,我也不怕家丑外扬。——实不相瞒,我来接雪儿,其实是担心她年纪小,一时猪油蒙了心,做出些让她姐姐痛不欲生的事情。您知道,柱国侯夫人是何等风光的位置,哪个小姑娘不想一步登天?我们家确实不如你们萧家,雪儿有些不平衡,也是有的。我不怪她。”
龙香叶听明白了孙许氏的意思,纳闷道:“不会吧?雪儿一向敬重她姐姐,你说她会为她姐姐去死,我信。你说她想抢她姐姐的男人,我却是不信。”
孙许氏被噎了一下,暗骂龙香叶这人跟抽疯似的一会儿好一会儿歹,但是也没法再施展下去,只是道:“我就这么一说。没有当然最好。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您还是帮您儿媳妇长长眼。”
龙香叶似信非信地点点头,“我明日再跟霜儿说一说。”仔细想想,孙许氏说得也不无道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想到当年自己的妹妹龙秋叶在自己家里住了半年,就整出那么多事,还是早些将杜恒雪送走比较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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