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做,我们先去医院。”
身体超高体温的木眠抬起头来,一脸的[你居然是这样的人]的表情。
“以后都不做了?”木眠不敢相信这是祁肆言说出来的话。
祁肆言喉结上下滚了一下,斟酌着下次做的时候要用什么理由来反悔,但是目前最要紧的是要把木眠带去医院。
“不做了。”祁肆言坚定。
“行,祁肆言,你完了,咳咳”
木眠推开人跳下床。
妈的,遭了老罪还发了烧,这人说不做就不做。
什么素质啊,要了人的第一次不对人负责。
渣男。
拔屌无情的渣男。
木眠晕晕乎乎站在地上控诉祁肆言,还飙出几滴眼泪。
祁肆言觉得他这样炸毛的样子不要太可爱,上前搂着人:“别生气了,小眠。”
木眠咳了两声,只恨自己现在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菜鸡,不然一准儿揍他一顿。
见他精神没那么差,又这么排斥去医院,祁肆言只好将人放在床上,去盛了一碗粥喂他吃完。
木眠低着头喝完了半杯温水喝了粥,眼皮又开始打架,但还是忌惮着这个想把他送进医院的无情男人,一直不敢睡。
祁肆言不可能放他一个人在家,用手机外卖点了药,低头看见木眠硬扛着不肯睡迷迷糊糊的模样,想着找点什么事情问他分散他的注意力。
“什么时候学的抽烟?”
木眠啊了一声,一时有些茫然。
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现在脑子不清醒,加上对方是祁肆言,木眠话没过脑袋就说了实话:“前两年,去找工作没人要我的时候。”
祁肆言脑子里冒出一个瘦瘦的身躯,倚靠在街道上徘徊了很久,被拒绝了无数次,最后倚靠在角落里抽烟的男生。
老公
“有瘾吗?”祁肆言问。
木眠摇摇头,冷冷看了他一眼:“那玩意儿要是有瘾得花多少钱。”
祁肆言看着躺在床上还烧的滚烫的人,表情倔强,说出的话也没什么情绪。
祁肆言俯下身在他嘴巴上亲了一下,察觉到木眠嘴唇干燥,对着水杯喝了一口后把水渡了过去。
木眠迷糊着也还是有火气,舌头在祁肆言嘴里没什么礼貌地瞎搅。
最后还是祁肆言在他脑袋上求饶似的摸了一下,木眠这才放他走。
门铃响起,祁肆言拿了药过来,木眠对他的做法很满意,额头上的毛巾冰冰凉凉很舒服,祁肆言取下来贴了一张退烧贴。
晚上十点,木眠终于退了烧,浑身的汗黏在身上非常不舒服。
祁肆言一边听他哼哼唧唧,一边把人捞起来擦身体。
预约领证的时间已经作废,祁肆言把预约时间改到明天下午。
木眠醒来的时候饿得眼冒金星,手机将近二十个小时没有打开过,正寻思着点个外卖,祁肆言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今天没和木眠一起赖着不起,早早起来运动完然后办公,每隔十分钟会进房间确认一下木眠的状态。
一开门,就看见床上的人顶着一头糟乱的头发,一双眼睛迷茫地半睁着,手隔着被子搭在小腹的位置,表情难以言喻。
木眠脑子里没别的事情,只有生日当天和祁肆言那啥的画面,清醒过来除了感到饥饿剩下的就是关于他被干得发烧这件事
“洗脸,下去吃饭。”祁肆言拉着他的手起来,手背伸进木眠的脖子里探了一下体温。
尾椎密密麻麻泛着酸,木眠瞅了一眼倚在门边看他的“罪魁祸首”冷哼一声把浴室门给关上了。
收拾干净,又去衣帽间换了一身干净柔软的衣服,木眠下楼吃饭。
手机被祁肆言充上了电,这会儿放在餐桌上。
“莫西昨天打了电话过来,明天的新专会议时间改早了半小时,让你别迟到。”
“嗯。”
咬了一口煎蛋的木眠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啊?”
他拍桌站起来:“电话你接的?”
那莫西岂不是知道了他和祁肆言
“你没事接我电话干嘛?”
祁肆言伸手帮他把嘴角溢出来的蛋黄擦掉:“那时候你已经睡着了,莫西打了第三个我才接的。”
木眠:
完了。
祁肆言看着木眠一脸的生无可恋,笑道:“在别人眼里我们已经上了很多次床了,你羞也没用。”
木眠咬牙,餐桌底下的拖鞋一蹬,狠狠踢了祁肆言一脚。
“下次只要我没死,你就别帮我接电话!”
祁肆言:
答应呗,宠着呗,还能怎么着。
吃完饭,两人得去民政局领证。
领证是件大事,木眠现在是公众人物,出现在民政局这样的场合需要格外注意。
黑色suv上,木眠在跟一缕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