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样子。
我想说,我可以靠近您吗?梦鸠大人。
我想靠近你。
梦鸠。
大妖怪张开双手,冰冷的眼眸倒映出逐渐靠近的人类,轻微收拢双臂就将他拥入怀中。
太宰治的手掌按住梦鸠的心口,一如所料的没有任何跳动的幅度,在心底叹了口气,他仰头看到梦鸠形状尖俏的下巴。
好了,我可以了,请放开我吧。
他会这么说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自己的想法,本来没有旁得意思,不过梦鸠本身却不想放手了,维持这个姿势慵懒的道:弄清你想要的了?
察觉到他的心思,太宰治的笑容在嘴角僵住,然后在他看过来时顺水推舟的说了下去。
确定了,这副身体果然是梦鸠大人您刻意捏造出来的假象。
原本这在他的猜测中应该是个不适合拿来讨论的话题,不想梦鸠居然就这么平淡的点点头,承认了。
眼中不由划过惊愕的神色,太宰连忙追问:为什么?
梦鸠收紧双臂,触手在他背后交叠方便他倚靠上去换个放松的姿势,他的上身也确实因此放松下来,连语气都变得懒洋洋的。
你刚才说这是弱小的姿态吧?因为这是属于人类的样貌。我原本的身姿确实比这副形态要来的强大,也更符合噩梦的定义,但那又如何呢?
太宰,不要妄图揣测我,因为我大多时候的做法都没什么理由,自己开心就好。
太宰治顿了顿,有些艰难的说:所以您觉得变成弱者会开心?
应该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想要变成弱者。梦鸠在太宰治有些急切的注视中沉默了一段不算短的时间。
理清想法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他隐约觉得不是这个答案,自己那时没有选择更为强大的姿态,理由或许只是因为一个从心底划过的模糊念头,连具体的前因后果都没有,但就是让自己下意识塑造了这个没什么用处,只能作为弱点存在的人类躯壳。
那个念头是
不能变的面目全非!
梦鸠突然问道:太宰,对你而言什么样子才算是面目全非?
太宰治一愣,半是犹豫,半是探究的道:或许是认不出来的样子吧?无论是心理上,还是外貌,都可称为面目全非。
原来如此。
这个答案意外的解开了梦鸠的困惑,他抱紧怀里这个人类在他耳边悄声道:所以我变成这样是为了免得你认不出来啊。
谁?太宰治反应过来时,一股迫切的心情已经替他做好决定,为了不被谁认不出来?
被问了那个人是谁的梦鸠努力回忆了好半晌,记忆始终模模糊糊,暧昧不清。
太宰治见他这副样子也意识到自己心急了,刚才他恐怕只是连脑子都没过的脱口而出,一时间他都不知自己该喜该悲,这也太玩弄人了。
梦鸠他泄气的叫了出来。
梦鸠低笑着揉揉他的头,觉得这样沮丧的太宰治意外的可爱。
察觉到他的想法,触手们开始蠢蠢欲动,在它们排着队上来盘他之前,梦鸠先一步问了个问题。
你问我这么多问题,是不是也该轮到我了?你一直看我的身体是为了什么?
太宰治反应过来时,手掌已经被用力的按上梦鸠的胸膛,光滑柔软的皮肤就在手下这个长相招人的大妖怪对自己的吸引力一无所觉,单纯的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想要我?
太宰治呼吸一滞,觉得这个人的呼吸,声音,眼神都变成了魅惑人的钩子,轻易的戳破了自己假装出来的镇定。
梦鸠大人,您是在为难我。幸好太宰治本身也算是阅尽千帆,年纪轻轻就已经经验丰富,此时尚且还算是游刃有余的应付了过去,像您这样完美的大妖怪,我怎么高攀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