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敏感。”
丁燳青:“不用道歉,你可以尽情地利用我、压榨我,不必感到愧疚,不用有所负担,只需要付出一点点诚意回应我。”
岑今:“你要我做什么?”
“信任。”丁燳青凑过来,看着岑今的眼睛,叹息般说道:“相信我吧,岑今,给我一点信任就行。”
岑今眨了下眼睛,微微歪着头回视丁燳青,心想他好像从很早以前就不止一次地控诉他的不相信,原来这对丁燳青来说很重要吗?
“我不喜欢当提线木偶。”
丁燳青沉默。
岑今问他:“你的剧本还在写吗?”
“写不出来。”丁燳青:“我说过,我不是算无遗策。那些所谓剧本排演成功是建立在我能够洞察对手的基础上,而我并不熟悉欧洲战场。这边的对手很强劲,连我也感到棘手。”
和丁燳青旗鼓相当?
那确实厉害。
岑今:“那是什么样的对手?有多厉害?”
丁燳青:“这么说吧,当初就是他找到我的弱点牵制我……那是个愉悦犯、战争狂,很会煽动人心,性格极其恶劣,挖掘出人类的负面情绪再加以审判。”
听着丁燳青的形容词,黄毛感觉怪怪的,再细细一想,这不就是丁燳青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