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虞砚一剑结束了生命。
后面的事孟久知全程旁观,不敢靠近。
他看着虞砚冷静地将陆云缈的头切了下来,单独放进了一个盒子里,又将她的四肢砍掉,找来了火和酒,放了一把火,把尸体烧成了灰。
虞砚始终记着毁尸要彻底,他仍然周到又细致地处理了后事,绝不留下任何的隐患。
装着头颅的盒子被孟久知带回了军营,虞砚在陆云缈的府上找到了一汪池水,在那里将手洗干净。
随后骑着马独自回了侯府,到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他没敢回书房换衣裳,也没敢进寝房。他沉默地站在门口,站在廊下,静静等着明娆起床。
辰时刚过,明娆醒了。
她跟虞砚睡在一起时会赖会床,今日就她一人,醒了就再也躺不住。
明娆穿好衣裳,头发也没梳便往外走。
不知道虞砚睡得好不好,她要去看看。
刚推开门,便被门口的男人吓了一跳。她诧异道:“你为何站在这?怎么不进去?”
有本事撬锁,怎么又不敢进房呢。
虞砚脸上的心虚比前日更甚,他看着明娆迈过门槛朝他靠近,忍住想要抱她的本能,克制着后退了一步。
明娆:“??”
她有些不满,“你躲什么?”
虞砚唯唯诺诺,左顾右盼,无助地手指搓了搓衣角。
晨间空气清新,明娆神色一凝,眉头微蹙,她好像闻到了奇怪的味道。
以为是自己错觉,还特意又轻轻嗅了两下。
有些熟悉,像是……血。
明娆皱着眉,走近几步,“你别动。”
虞砚不敢再动。
她凑过去,上下打量,在男人的衣角上又看到了暗红色的血迹。
她诧异道:“你干什么去了?”
虞砚干笑道:“杀人。”
明娆:“……”
头疼。
她默默无言地看了他一会,望着男人无辜又无助的眼睛,无奈道:“杀谁去了?”
虞砚讪笑:“陆云缈。”
明娆狐疑道:“你该不会是迁怒吧。”
虞砚被说中了心思,心虚地躲开她的视线,坦诚道:“我只是想把她抓回来,叫你亲眼看看,我们当真没什么的。”
他忐忑地瞄了一眼明娆,委屈巴巴说:“她激怒我,我就不小心把人给……”
宰了。
没办法嘛,陆云缈在他的软肋上反复踩踏,还企图起舞,他如何忍得?
虞砚抿了下唇,神色倔强,“你知道的,遇上你的事我没办法保持理智。”
明娆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你可真是……快去换身衣裳吧,穿着这身很难受吧。”
男人委屈地嗯了声,“脏死了。”
明娆哭笑不得,那一腔醋意只过一夜便烟消云散。
虞砚走后,明娆回房,她坐在梳妆镜前,越想越不对劲。
虞砚以最快的速度沐浴更衣回房,一进门就看到明娆手撑着头,靠在桌上愁眉不展。
“怎么了?”虞砚换了衣裳,不再束手束脚,走过去勾住明娆的腿弯,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他把人放到榻上,压住,密密实实地吻了下去。
明娆抬手推他,担忧道:“虞砚,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做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