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陈杳的肩,上下耸动起来。
一切力道、深度,由她自己掌控。召儿本也被陈杳指上撩透了一轮,内里敏觉异常。不多几下,花道缠缩,春液泌流,鼻声哼哧。
她里头好紧,还腻腻的。除此以外,陈杳只觉得煎熬。
她这个磨人精,一撞上舒服的点,便受不住停了,缓过一两瞬再动。她的体力,也不足以支持她连贯的起伏。
折磨。
还得他来。
就着召儿的动作,趁她沉身,陈杳挺起了腰。
“呃——”两头施力,直超召儿自己的优哉游哉,没有乍疾乍徐,只有鼓鼓作气,次次撞到满腔,撞碎了吟哦。
她整个像一只被按紧的胡弦,声声呕哑高亢。
他还要更快,扶着她的腰,感觉完全是他在动。杵臼舂出汪汪糜水,甚至起泡。因为她在上面,水趋低地,无有蓄处,全流了出来。
“别……”别这么用力,别这么快,召儿想说,终究都憋了回去。
“别什么?”陈杳放缓了一些,想听清她说话,收着喘声问她。
“没什么……”召儿靠着陈杳,懒懒地眯着眼,如不系之舟浮浪在他身上,微微摇头。
这样这样,又是这样。
“什么都不说,”陈杳有点生气,“是深是浅,是重是轻,总是不说。”
轻重还好论,深浅怎么说呢?那物生来那么长,又已经送到极致,召儿每次坐下都能碰到两个卵蛋。若是她说浅了,也长不长了,所以她得说深。
召儿憋笑,胸膛有微微起伏。
“笑什么?”她真是,看不出他不太高兴吗。
哦,她闭着眼呢。
那也应该听出来。
陈杳严肃了语气,“快说。”
“真的没什么。”召儿怕他听完恼她,其实也没多怕。
“说不说?”陈杳今天定要她说个所以然来,见她仍没有松口的样子,挠了挠她胳肢窝。
“哈哈哈——”召儿像风中柳一样笑颤起来,青丝曼舞,连连求饶,“我说我说!”
又是情潮,又是大笑,她被激出星星泪,挂在眼角,有一股可怜劲,却又抿嘴坏笑,说出万分讨厌的话:“若是浅了,还能再长吗?”
“浅了?”根还在穴里,召儿放声大笑时整个腹部都在用力,里头也缩得厉害。陈杳正有点上头,得听此话,脸色遽然一冷。
呵,在扫兴这方面,她是在行的。
召儿只是玩笑,并不是真的浅了,陈杳却不这么以为,想她就是得意今天不会被压,怎么犯上怎么来。
深,自然是有办法深的。
陈杳余光看了一眼书桌腿旁的匣盒,又默默收回眼。
啧,好远,还得洗,不想去拿。
“下回放近点儿。”
他没头没尾一句,不等召儿明白,无情地将阳峰拔了出来,拽脱她风中残叶一样无有用处的肚兜,教她趴跪在床上,紧接着又攻了进去。
更深一分一厘。
“还浅吗?”陈杳在后头撩开覆在她耳边的发,生怕她听不清似的,还不忘振振摆胯。
“殿下偏要问的……”召儿头蒙在枕头里,发出的声音全被棉芯吸虑一遍,闷闷的,空空的。
“我偏要问的?”陈杳失笑她东引得一手好祸水,攥着她的乳,贴着她的心,是那样柔软而火热,满满一捧,“你心里没想吗?啊,召儿?”
雪顶赤果早已圆实成一粒,在他掌心翻转,随着点痛感,还有他不知何时游移到她喉头的手,扣挠着她的气管。
他要她的声音。
“嗯……唔……殿……殿下……”召儿哽咽着,十指紧攥着枕头角,难耐地蹬腿,又被身上的陈杳钳住,动弹不得。
她不该如此的,她本意明明是叫陈杳别横冲乱撞,却说那样的话刺激他。
她要……她要被顶穿了……
若不是有陈杳拘着她,她早就被冲得撞上床头板板了。
不知不觉,陈杳揉乳的手,转移到她小腹下端,指半没入黑丛。
好像能隔着肚皮,摸到他自己。
于是,他按了一下,跟着他挺进的节奏。
“啊啊——”蓄到极限的水,就这样被按了出来,迎来一瞬神光绽放,“嗯嗯呜……”
夹着他,召儿整个人,垮了,垮入滩涂中,感觉身不是自己的身,腿不是自己的腿。
陈杳亦有身漂体浮之感,刚才被她一缩一淋,同她一同交代了出去。他没料到她被按两下,反应那么大。
旷日以来,终有一场像样的房事,疲累而意满。
手还在原处,在召儿腹部转悠了两圈。陈杳压在她身上,含着她耳垂,吃进几根发,裹着轻笑,慵散地说:“你只有一块儿。”
说的是她腹上的肉。她几回摸他,不晓得摸清楚没有。
召儿想低头,最终收回了眼,继续埋头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