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能掌握这种强大的力量,别说是义父,亲爹都得认。
姜维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认了个几乎两倍自己年龄的好大儿,心道这哥们明明姓刘,汉话说的也不错,怎么这么没有节操。
行啊,我得看你这不要脸能到什么程度。
刘豹才不管这个。
他本来就是用言语挤兑住姜维,姜维一脸书卷气,应该不会食言而肥。
不过,姜维很快调整好了心态,
他扶起刘豹,微笑道:
“孩儿请起,为父这便给你开蒙,教授这天道学问。”
刘豹擦擦眼角的泪花,哽咽道:
“孩儿静听,孩儿静听。”
姜维让人去通传,不多时,一个灰头土脸,一身儒袍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青年骑着驴从山上下来。
那笨驴慢的还没有刘豹爬的快,看的刘豹心中阵阵焦急。
不过好饭不怕晚,他还是摆出一副谦恭地模样垂手等着,那头笨驴缓缓靠近,驴背上的人也跳下来,向姜维行礼。
姜维老实不客气地虚扶了一把,道:
“这是汝叔父黄培我,还不速速行礼?”
刘豹立刻翻身下马,推金山倒玉柱直接拜倒,肃然道:
“侄儿刘豹,拜见叔父!”
刘豹下马的时候宛如一头猛虎落地,吓得黄悟差点哭出声来。
他在上次研究永动机失败之后也知道自己犯下大错,但他没有放弃科学的大道。
看着身边的小伙伴一个个都被选去加入北伐的队伍,黄悟也心痒痒,央求父亲给自己一个机会,他这回儿一定竭尽全力,再不敢整什么幺蛾子出来。
好歹是荆州子弟,又正好赶上马良抓壮丁,黄悟自然来到了关中,就在长安外围的山上跟随蒲元一起赶制火药。
火药的独门配方是大汉的最高机密,关中除了刘禅,只有蒲元一人知晓,他们现在一边赶造一边研究火药在战场上的具体用法和用量,争取在未来的作战中发挥更大的效果。
黄悟不认识刘豹,但出身豪族的他对这种年纪不大长辈上了的事情见怪不怪,也上前扶起刘豹,道:
“贤侄免礼。”
姜维呵呵笑道:
“怎么样,天雷造了多少?”
黄悟骄傲地挺起胸膛,微笑道:
“将军放心,已经造出了几百斤,来日上阵,定要让胡虏魂飞魄散。”
刘豹:……
姜维干咳一声:
“不要胡说,我们与鲜卑是战是和,还无定论。”
黄悟皱眉道:
“将军此言差矣,鲜卑比当年匈奴更甚,都是反复无常的胡贼,
我等占据上风时,他们自然毕恭毕敬,可中原稍弱,这些不知礼仪的贼寇自然卷土重来。
有了这天雷,自然能将他们尽数横扫,难道他们的狗头比这岩石还硬?”
“贤侄,你说对不对啊?”
高啊。
姜维忍不住在心里称赞黄悟,这哥们的演技浑然天成,到底是怎么看出来刘豹是匈奴人的。
刘豹也被黄悟怼的一脸狰狞,真想一巴掌上去打死这个毒舌少年,可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他还是勉强挤出一个苦笑。
“不错。”
说话间,窦讽、杜恕和几个关中世家的头面人物也有说有笑地靠了过来。
见了火药开碑裂石的恐怖杀伤力,这些豪族头面人物的脸上都是一脸非常满足的表情。
看看,看看。
我们这次站队果然高明。
陇右的那些世族跟大汉作对,现在果然已经灰飞烟灭。
有这样的武器,我大汉果然是不可战胜的。
尤其是窦讽更加膨胀,他把自己家隐瞒的土地和人口通通交出来,换来了一个清名,得到了刘禅的亲自夸奖,以后在大汉朝廷做高官问题不大,他的儿孙也都得到学习科学的机会。
想到自己的孩儿以后也能掌握如此神术,窦讽的嘴角忍不住地疯狂上扬。
众人互相商业马屁了很久,刘豹急的抓耳挠腮,可姜维一点都不急,还带着刘豹挨个给众人行礼。
“这是窦伯父!”
“伯父好。”
“这是杜叔父。”
“叔父好,叔父好。”
“这是你马叔父,是骠骑将军的族兄,哦,那你得叫叔祖了。”
“叔祖好叔祖好。”
众人看着身材雄壮的刘豹疯狂耍宝,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听说是姜维收的义子,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也只能尬聊说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巴拉巴拉。
父亲都叫了,叔父也都叫了,姜维也是在不好意思整刘豹了。
他大手一挥,道:
“培我,我这孩儿一心向学,你给他讲讲这爆炸的原理吧!”
终于来了!
原来刚才这山石崩裂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