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脸埋在他肩窝里,喃喃地说:“困了,我想睡。”
萧湛初缓慢地抬起手,低声说:“好,那我们一起睡吧。”
接下来几日,顾玉磬可以感觉到萧湛初的战战兢兢,他对自己太过小心,语间的讨好几乎让人酸涩到心颤。
她也曾经试着开口,想和他谈谈。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无法明白。
更不记得,自己上辈子,可曾和他有过什么瓜葛,分明并不熟,偶尔见面,过几句话吧,实在不记得更多了。
可是萧湛初逃避的态度是如此明显,他几乎是有些惧怕,好像生怕她说出什么,他能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意图,并用笨拙或者不笨拙的话题去岔开。
他并不想和自己谈这个。
所以自己问了,也问不出答案了。
况且,若是开了口,她也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自己真得能毫无芥蒂地原谅吗?虽然她知道他在意自己,但是自己的人生,就这么被他随意摆布,两辈子都是这么摆布,终究意难平。
于是她也就不想问了,她是没骨气的,贪恋他的温存和怜惜,却又不敢去问,当缩头乌龟真好,把脑子缩进龟壳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最好了。
而这两日,萧湛初自然也是尽量地在家陪着她,可他终究不是闲人,还有许多事要做,那天,当他陪着她一起练字的时候,她见门外侍卫来回踱步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