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将军大奚烈正在跟清风道长在书房内议事,突然长水校尉胡豹闯入书房内,竟然说太尉大奚忠已经来到,就在林竖关北门外等候着。于是少将军大奚烈率领清风道人一干人等,来到了林竖关北门外,见到了已经登船上岸的家父大奚忠。于是,少将军大奚烈赶紧抢步上前,一撩衣襟跪倒在地,给家父大奚忠施大礼参拜。
少将军大奚忠说道:“父亲来到,孩儿有失远迎,请父亲进关内详谈。”
太尉大奚忠赶紧搀扶起少将军大奚烈,说道:“烈儿,这一次你押运粮草来此,一路上腥风血雨,真是太辛苦你了。”
大奚烈赶紧站起身子来,和蔼说道:“孩儿报效国家,心中颇感自豪,如今能为国而战,心中无比自豪,即便一路艰辛,可心里是非常激动,现在孩儿在林竖关作为代理总兵守卫边疆,更是怀揣雄心壮志,孜孜不倦,爹爹您此来,更是为孩儿撑腰打气,不胜荣幸之志。”
太尉大奚忠笑言道:“烈儿你一十有三,但年少壮志雄心,为父也因你而脸上增光不少,家族荣耀光宗耀祖啊!”
大奚烈赶紧说道:“在此地谈话不太方便,请爹爹一同进城内详谈,孩儿已经备好酒席,迎接爹爹道来。”
太尉大奚忠一点头,随着少将军大奚烈一同进入了林竖关内,不久之后,便来到了大奚烈临时修建的府邸内的客厅里,眼前就是一桌上等酒席,十几个菜,两坛好久,一旁站立着丫鬟服侍,屋内一侧摆着神龛,神龛一侧摆放着三清祖师雕像,屋内香火之气淡淡,颇有一种浓郁神秘色彩气息萦绕整个空间。
大奚烈先让家父大奚忠就坐,然后大奚烈同清风道人、大寨主肖俊、林天宝、长水校尉胡豹、还有肖俊之女肖慧颖,一同陪坐一旁。丫鬟也主动过来,为诸位斟酒。大奚烈借此间隙时间,赶紧追问家父大奚忠。
大奚烈问道:“孩儿这几个月一直在外,不知娘和孩儿兄长身体如何?”
太尉大奚忠听到这里,莫名其妙愣了片刻,这一细节引起了大奚烈的注意,不过太尉大奚忠很快回复泰然神情,回应大奚烈道:“你娘和兄长身体都很好,家里还是一如往常,只是你娘很想念你,盼望烈儿你能够早日归来,你娘也就放心了。”
大奚烈却说道:“估计最近一段时间还是不能归还家中,若是总兵商清能够平安到达都城庆元府,与那老贼商鲧对峙完毕归来,孩儿估计就可以宽心放下,回归家里。只是孩儿担心天才大剑上官青云保护总兵商清,途中受阻,甚至总兵商清被刺客杀害,一切就化为泡影,到那时孩儿不能离开林竖关,直到派遣来到新总兵替换孩儿这临时总兵,孩儿才能回归家中,只是时间无法确定。”
太尉大奚忠突然话锋一转,说道:“为父得知你曾经和那廖化一签过一个保证书,这件事为父也是从结义兄弟碧海连天门主陈铎那里得知的,陈铎之意是让为父来此询问有无此事,对证一下,若是确有此事,可否将保证书呈上,让为父一览之?”
少将军大奚烈听到这里犹豫了一下,因为在大奚烈看来,以家父大奚忠的秉性,是不可能单独前来询问这种事情的,更不会着急忙慌要保证书观看。但大奚烈又不好拒绝,于是赶紧说道:“爹爹,您真的对这件事非常关心吗?孩儿认为这种小事不需要爹爹来操心,再说那廖化一帮助左丞商鲧为非作歹,途中截杀孩儿,如今保证书在孩儿手中,可以确保廖化一不敢再名目张代替廖化一办事。若是将此保证书交给门主陈铎,恐怕对于咱们大奚家族非常不利啊,还请爹爹小心谨慎为好。”
太尉大奚忠似乎有些不高兴了,沉着脸,低语道:“烈儿,你难道连为父之言都听不进去吗?固然你是为大奚家族考虑,但是为父和碧海连天门主陈铎是挚友,八拜结交,怎么能出言而又食言呢,烈儿你还是把保证书交给为父吧,一切事情有为父为你撑腰,即便保证书不在,还要陈铎门主做主,那廖化一在无法无天,难道还能逃得过门主陈铎的手掌心吗?天下之事不易将事情做绝,得饶人处且饶人,给自己留条后路才是啊,烈儿你看如何?”
少将军大奚烈听到这里有些为难,好半天才回应道:“爹爹,那廖化一的保证书孩儿可以给您一览,不过这保证书您可不能带走,若是交到陈铎老门主那里,毁掉之后,恐怕廖化一不会就此罢休,即便表面佯装和好,单背地里一定会加害与孩儿,孩儿倒不怕他加害,只是担心他联合左丞商鲧,祸患整个大奚家族,在大王晨子面前变本加厉诬陷与您,现今总兵商清和上官青云已经赶往庆元府,道皇宫内和商鲧对峙,若是词句得逞,大奚家族将天下无双,从此再也没有敌手了,仅凭大奚家族就可以保住徐国安危,光耀万世,还请爹爹明见。”
大奚忠一捋胡须,低沉道:“烈儿之言颇有道理,你放心为父只是一观而就,只要确定廖化一确实写下了保证书,那么这份保证书还会还给你,绝不带走,为父说话是一言九鼎,何必多做猜测,你难道不信任为父不成?”
大奚烈赶紧回应道:“不不不,孩儿怎敢以小犯上,把承诺书拿给您就是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