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商洪没有和家父商鲧商量之下,赶回丞相府上嘱咐一番管家沈德才之后,便骑乘那金钱豹赶往千里之外的林竖关而去。不过这也不是商洪的过错,毕竟商洪一回来,就得知父亲商鲧已经随太尉大奚忠去皇宫内院了。眼下,商洪是血贯瞳仁,管他商清是不是叔伯弟兄,只要是能保住商氏“王朝”,是在所不惜,哪怕到时候伯父商丘责怪也绝不罢手。
单说那商鲧随着太尉大奚忠来到皇宫内院里,在正殿之内恭候着大王晨子驾到。太尉大奚忠则亲自和宦官曹爽见面,说明已经把左丞商鲧带到,前来交旨。曹爽当然明白下一步如何做事。赶紧来到大王晨子的寝宫内通知而去。
这时,大王晨子正和爱妃刘姬肩并肩坐在龙椅上,打情骂俏吃着水果,不亦乐乎。曹爽进入后,轻轻咳嗽一声,这大王晨子算是明白了,赶紧温柔告知爱妃刘姬,道:“爱妃先回去片刻,等吾办完国事再去见你,去吧。”
刘姬身材丰韵,一身艳丽服装,头戴凤冠,很是妖艳,扭扭捏捏站起,一作揖,说道:“臣妾告退,等待大王快快到来。”话落,刘姬一转身离开了寝宫,从角门绕过,消失在大家的视线之中。
宦官曹爽这才凑到大王晨子的近前,小声说道:“大王,太尉已经将左丞商鲧带到正殿之上,您看”
大王晨子一听到这里,猛然站起身,脸色急转直下,絮絮叨叨说道:“来得正好,这商鲧竟然谎报前方军情,若是天下之事都是如此飞入吾之耳中,吾岂不是有眼无珠,闻其声而不知其害,今日吾必要对商鲧严加审问,他真是愧对吾之崇信!”
曹爽谨慎插话,说道:“大王,现今正是用人之际,若是对左丞商鲧太过严厉,恐怕会破坏文臣武将互相制衡机制,别忘了那太尉居功至伟,若是左丞被诛,又有谁可以同太尉抗衡之,奴才只是建议,不敢参与其中,还请大王明鉴。”
大王晨子有些动摇,说道:“可商鲧谎报军情实在是可杀不可留,若不是吾向来器重商鲧,不用见面就诛其九族,之所以吾要与他相见,正是还留有一线温存,你让商鲧来吾之寝宫,吾要镇一镇商鲧不轨企图,惩罚还是必须的。”
曹爽说句:“是!”转身离开了寝宫,不多时就来到了正殿之上,让太尉大奚忠回去,顺道带领左丞商鲧去了大王寝宫之内。这一点是很不寻常,太尉大奚忠看在眼底,是心中有些狐疑和担心。很显然有些事情大王晨子不想让太尉大奚忠听到,在大奚忠看来,大王晨子是有意庇护商鲧,这一点令太尉大奚忠心中非常不满。
大奚忠认为,那左丞商鲧明显是里通外国,做一些不法之事,大王晨子还要庇护商鲧,这真可谓是,明知奸臣翻脸无情,还要与狼共舞,真是可悲无药可救矣。大奚烈是尽兴而来,是败兴而归,心中恨怨之情难以发泄。也就在这一刻大奚忠对大王晨子这种优柔寡断之人是恨怨至极,心中不免对徐国未来感到担忧,而忧心忡忡。
这边,左丞商鲧战战兢兢跟随宦官曹爽,来到了大王晨子的寝宫,一眼就看到了端坐龙椅上的大王晨子,发现大王脸色威严,商鲧也是一个机灵鬼,赶紧跪倒在地,口吻颤抖说道:“臣商鲧来到,请请大王赐教。”
大王晨子突然大喊一声,道:“商鲧,你可知罪!”
商鲧吓得一哆嗦,从口中说出的话语,宛如崩豆一样,一字一句,既可笑又让人为之担忧,道:“臣。糊。涂。请大王赐教。”
大王晨子猛然起身,问道:“你说林竖关前不久战事危机,撑不住多久,之后又说林竖关无力回天,吾要派太尉前去扫平蛮夷,你却说还要看看情况?如此诡谲之词,令吾十分费解,我来问你,你这样做到底是何居心,快说!若是满口谎言,小心你的脑袋和九族!”
左丞商鲧被吓得一身冷汗,不敢抬头,汗珠顺着额头滚落,眼珠子不停左右窜动,急切思考应对计策,急中生智,说道:“大王,大王您屈枉微臣了,当初我侄儿商清上任林竖关总兵之时,臣就叮嘱过商清,不到最后一课不要惊动圣上,实在是坚守不住再做打算,当时臣也告知商清,一定要坚守住城池,谁知道情况有转机后,他并未向臣告知,相反和押运粮草的大奚烈通气,把重要信息告知太尉了,使得臣失去先机,而延报军情,还请大王为臣做主啊。”
大王晨子一听之下,突然脸色由愤怒转为平静,口吻平和继续问道:“如此说来倒是吾诬陷你了?不过现今无有证据,这件事不能糊涂了之,这样吧,吾让太尉派人去林竖关请总兵商清归来,你与总兵商清对峙,若是其中再有蹊跷,吾定将你二罪归一,定斩不饶,下去吧,听后召见。”
左丞商鲧抬起袍袖,一擦额头上的汗珠,说道:“多谢大王明察秋毫,臣随时等待大王召见,洗清微臣不白之冤,臣,退下。”话落,左丞商鲧谨慎小心,弓着腰,退出了寝宫。
那站立一旁的宦官曹爽,偷眼对大王晨子察言观色,随即说道:“大王莫要生气,待商清带到,一切疑点可一一揭晓,不过那押运粮草的大奚烈,也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在林竖关截胡重要军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