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施援。
“你叫什么?”熊妞拍了拍胡白泉的脸,问道。
胡白泉表情呆滞,没有回答。
“喂,问你呢?你叫什么?”熊妞再次问道。
“啊。”胡白泉一颤,老实回答道:“胡白泉。”
“胡白泉,现在只要你承认是你偷袭我的,我就让他们把这几个都放了,咋样?”熊妞以商量的口吻说道。
胡白泉看了看被黑猩掐住脖子的唐德,再看看被天行缠住的杨逸飞,最后视线移到被易修按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柳戍身上。
他哭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他只是想整蛊捉弄眼前之人而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的长辈们都被压的死死的,完全没了平时的风采。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他不该招惹她的,胡白泉现在后悔莫及,痛哭流涕道:“我错了,是我用呕泻针偷袭的你,求你放过师叔他们吧!”
“好,这针就还给你了,下次可别随便招惹我,不然你会死的很惨的。”熊妞把针插入胡白泉的手臂上,微笑地警告道。
“不会了,不会了。”胡白泉快速摇头道。
“好了,易修放他们走吧!”熊妞大声道。
易修立即松开了柳戍,获得自由的柳戍起身就向易修打了一拳,但这一只没到易修的脸。
不是易修挡了,而是被悄无声息出现的胡东升给挡了下来。
“胡闹也要有个限度。”胡东升反手抓住柳戍的手,往旁边一甩,柳戍整个人就倒飞了出去,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随后,胡东升向易修作了下偮,道:“实在是对不起,是我管教不严。”
“无事,下次要学会看人,不是谁都能惹的。”易修无所谓地摆手道。
胡东升虚心接受道:“是。”
“熊妞,天行,小星,我们走。”易修唤回熊妞她们,往自己房间走去。
在易修他们走后,柳戍从地上爬起来,不解问道:“宗主,为什么要这么谦让他们,就算他们有背景,也不至于如此吧!”
“这事是白泉有错在先,怪不得他人,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和他们打起来,你和逸飞都给我闭门思过去。”胡东升训斥道。
柳戍和杨逸飞不敢反驳,应诺就自己回去闭门思过去了。
只是临走时被胡东升叫住,“把他也带走,关一年禁闭。”
胡东升看着可怜巴巴的胡白泉,接着便撇过头去,没眼看了,好惨。
“叔,我还要出去厉练呢!别关我禁闭啊!”胡白泉哀求道。
“滚,自己几斤几两都不知道还出去厉练,要不是在重山宗,今天你就死了。”胡东升毫不留情地骂道。
胡白泉一噎,无法反驳,今天他栽了好大一跟斗,今天他才知道恐惧是怎样的情感。
胡白泉跟着柳戍两人离开了中庭,这里只余下胡东升和唐德两人。
“宗主。”唐德恭敬喊道。
“这会不会太过了点,把他摧残了,我可没法和大哥,还有他师傅交代。”胡东升担心道。
唐德知道胡东升在担心什么,宽慰道:“没事的,宗主,连这点小小的心灵创伤都不能自愈,那他还是你胡家人吗?”
“况且,要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何其艰难,只有大刺激才能让他迫使自己改变。”
唐德就是这样计划的,本来只是想让熊妞教训加威胁而已,后来易修找到他,把剧本给改了。
据易修的描述就是只有让他认识到自己的行为会牵连到疼他爱他的亲人,他才会真正的去反省,努力地去改变自己。
有时一个人的潜力是会为他人而激发的,这种潜能爆发比个人还要来得激烈。
当时唐德觉得很有道理,就来和胡东升商量了一下,胡东升也同意了。
其实胡东升也一直在附近看着,说实话,他也有点不忍心让胡白泉被虐得这么惨,但都做了,那就做得彻底一点。
“希望他能尽快走出来吧!不过这也正好,让他延迟厉练的时间也好。”胡东升换个角度想想觉得这样还挺不错的。
本来胡白泉就是两年后才需要出去厉练的,但坳不过他的软磨硬泡,胡东升就答应了,不过是有条件的。
而且胡东升知道胡白泉的性格有问题,担心他在外惹事就回不来了,所以就想让唐德帮忙打磨一下。
而唐德又正好找了易修他们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