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说的是。“暗卫听到宇文景哲的话,也不禁点头应是,也难怪宇文景哲会如此自信,因为在很多时候,宇文景哲俊美的容貌和温柔的表象都会让不少女子倾心,比如曾经兰嫔也是其中之一。
“所以,去安排下,本皇子要先会会慕瑾汐,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让宇文景遇如此在意。”宇文景哲冷哼一声,淡淡地说道:“若是能将小丫头掌控在自己手里,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只是,依着属下打听到的消息,慕瑾汐似乎并不是那么轻易相信别人的人。”暗卫还是略显谨慎地说道:“殿下还是再斟酌下,万一打草惊蛇,可就不好了。”
“本皇子现在做什么事需要你们来教了么?”宇文景哲很显然非常不满意别人来教自己怎么做事,冷冷地扫了暗卫一眼,淡淡的说道:“不如本皇子的位置让给你来做如何?”
“属下不敢。”暗卫立刻紧张地说道:“属下这就去安排。”
“去吧。”宇文景哲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等到暗卫退下去,才起身走到桌前,缓缓打开一幅卷起来的画像,上面正是垂首正在看首饰的慕瑾汐。
在宇文景哲看来,他自从那一眼见过慕瑾汐之后,总觉得似曾相识,甚至说他总觉得宇文景遇是抢走了属于自己的人。
对,就是这样的感觉。
就好像慕瑾汐本来就是属于他宇文景哲的,但是现在就要成为宇文景遇的王妃了。
这种心情在他这里愈发的强烈,以至于他愈发反感宇文景遇。
所以,他想见见慕瑾汐,至少弄清楚自己这种感觉从何而来。
或者说,也许他的这种心情源自于一种自信。
以前那些喜欢宇文景遇的女子不都是被自己稍稍哄骗一番便对自己死心塌地的么?
想来慕瑾汐应该也错不了吧?
……
京城,慕家。
“母亲,祖母的身子愈来愈弱,这药吃起来好像没什么效果啊?”慕瑾姝站在床边,看着丫头给何氏喂药,转过头看着一旁的王韵问道:“要不要请那个刘晓钰来看看啊?”
“你没听闻外头都传遍了,太子染上了瘟疫,刘晓钰现在也困在里面了。”王韵有些无奈地叹口气说道:“如今看来,是你祖母的大限已到,只怕也是救不回来。”
此刻的何氏,其实已经陷入了昏迷。
慕正则给她用的药本身就是那种让人慢慢陷入昏迷,最终悄无声息地死去,所以现在何氏吃下去的药物也不过就是个过场而已。
“那咱们还要守多久?”慕瑾姝有些无奈地说道:“我在这待着无趣的很,还想出去转转呢!”
要不是因为何氏病重,她早就亲自去玉石阁了,哪会在这里候着,最后还是派花月去送的银票。
“姝儿,你现在本就处在风口浪尖上,太后不许你进宫的风波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平息,你可千万不要四处乱走,这会你祖母病重,万一……”王韵顿了顿,拍了拍慕瑾姝的手,压低声音说道:“你若在家守重孝一年,到时候想必不少人也已经忘了这回事了。”
“那母亲的意思是,我这一年都不能出门了?”慕瑾姝顿时有些不满地说道:“我今年都十六了,若是耽搁一年,都十七了,到时候谁还记得我啊!”
“傻丫头,你是普通的孩子么?”王韵看着慕瑾姝,有些疼惜地说道:“这一年的变化你知道有多大么?有的时候,几个月都有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你不要着急,属于你的怎么都跑不掉的,你不能出去,惦念你的人自然会来,到时候好好挑选,也未必不是件好事,你说是不是?”
慕瑾姝听到王韵这么说,终究还是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其实事到如今,她除了听王韵的,似乎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
罢了,索性就先赚银子也是不错的。
“母亲,父亲可有筱儿的消息?”慕瑾姝不想再说自己的问题,便岔开了话题说道:“涵儿吓坏了,成日里在房间里疑神疑鬼的,偶尔出来晒晒太阳就脾气格外暴躁,母亲看看要不要请个大师来做做法?”
“你觉得有必要么?”王韵听到慕瑾姝的话,不禁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也该请个法师来看看的,这府里总是接二连三的出事,若说没什么事,那才让人怀疑呢!”
“对,要我说啊,母亲干脆借着法师做法的机会连那个慕瑾汐一起赶出去算了。”慕瑾姝有些兴奋地说道:“那个慕瑾汐啊,怎么看怎么讨厌。”
“夫人,大小姐!”慕瑾姝话音一落,就听外头的粗使婆子扬声喊道:“县主到了。”
“她来做什么?”慕瑾姝翻了个白眼,嘀咕了一句,看到王韵给自己递了个眼神,这才撅起嘴,有些不乐意地不再多言。
“请县主进来吧!”陈嬷嬷看到王韵朝自己点头,这才扬声开口道。
慕瑾汐走进来的时候,扫了慕瑾姝一眼,随后朝着王韵微微颌首说道:“慕夫人,听闻老夫人身子不适,所以我来看看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