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他听到了抽皮带的声音,突然他感觉腰间的衣服被撩起来,卷到腋窝停下。
挥动皮带,与空气摩擦发出激烈碰撞声,皮带落下时带动凌厉的劲风,让他不由自主的绷紧肚皮上的肌肉,心里害怕极了。
有那么一瞬间,白钰以为贺江要抽他。
“哥,你理理我,别不说话。”
贺江不理他,把他头举过头顶,按在一起拿皮带绑起来,打上一个死结,没有一点活动空间。
白钰心想,贺江的怒火,恐怕不是那么好平息的。
果然,下嘴下手又重又狠,唇被咬重了,腰估计也被掐青了。
“唔!”
白钰流下了生理性的眼泪,有好几次都差点窒息了,但贺江给他一点喘气的空间,不等呼吸顺畅,再次让他感受窒息的过程。
反复不知道多少遍,贺江就是一直磨着他。
“哥,我难受?”
“你难受?你知道我有多难受,你个小没良心的,你不知道?”
贺江没说一个字就咬他一口,咬得后面白钰疼得受不了,只能求饶。
“哥,我错了,别生气了。”
贺江语气冰冷:“不够,还不够狠。”
白钰第一次觉得地狱离他这么近,而且不是一天,三天他都没有出过酒店的房门。
贺江似乎还没消气,提起裤子就跑了,还是路文涛给他找的医生。
他高烧四十度,烧了一天一夜。
白钰人都迷糊了,只知道旁边有人,但是谁就不知道。
“贺江,要是我不来,你是不是打算把人搞死?”
路文涛知道死党偏激,但是不知道他这么偏激。
“别说他们没做什么,就是真的有什么,这也不是你发疯的理由。”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贺江叼着香烟,站在窗前不发一言,吞云吐雾。
烟雾缭绕,只有一点火星在烟雾中闪烁,路文涛看不清他的神情。
这人就像这些烟雾,你以为烟雾散开,就能看清他,其实会有更多的浓烟覆盖之前的,越来越看不懂他。
路文涛骂骂咧咧半天,人家叼都不叼你,这是跟贺江沟通最累的地方。
“也就白钰受得了你,这要换个姑娘早吓跑。他有多纵容你,你是真不知道吗?”
“季淳熙亲了他一下,他直接甩了人家一耳光,这是我查到的,看完给我好好反省。”
路文涛甩了一份文件过来,贺江下意识接住拍在他胸前的文件。
“什么?”
被香烟熨烫过的事后嗓子,嘶哑中带着成熟男人独有的性感。
路文涛不喜欢男人,都觉得他声音好听。
“你不舍得调查你的宝贝疙瘩,这是我调查到的。”
“看上他的金主有十几个,白钰他很聪明,基本上都成功化解了。
所以贺江尽管你现在权势滔天,但只要白钰想反抗,就是你也讨不到什么好,好好想想吧。”
“哥,咳咳!”白钰微弱的叫声,以及咳嗽声。
贺江立马就把手里的烟头扔烟灰缸摁熄,打开窗户迎面吹来一股凉风,怕他又吹发烧了,只开了一个小口。
“怎么抽这么多烟,咳,我刚还以为起火灾了,准备逃命呢,哥?”
他见贺江还是不理,以为贺江还在生气,现在房间烟雾弥漫,看不清贺江在哪。
虽然身上没力气,哪哪都疼,但还是想坐起来,去哄贺江。
“嘶!”
手腕上赫然有两条红痕,磨破了皮,刚不小心蹭了一下被子,疼得他呲牙咧嘴。
白钰故作轻松的口吻,让贺江心狠狠揪在一起,昨天怒火攻心,失态了。
清醒过来以后,贺江就后悔了。
他要真出什么事,贺江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贺江冲到床边坐下,将人扶起来:“哪不舒服?”
一股很呛鼻的浓烟钻入鼻翼,白钰拉起被子捂住自己的半张脸,用手背顶着被子,将手腕上的伤藏起来:“没有啊!就是嗓子有点痒,想喝水。”
“倒水。”
重色轻友,路文涛心里腹诽,对自己就颐指气使,对白钰就温柔似水,双标狗。
路文涛很识相,倒了一杯温水过来。
突然窜出一个人,白钰惊了,他还没在别人面前和贺江这么亲密过。
随后看清是路文涛,白钰心想没事了,反正在蓝嘉被装见过。
白钰就这贺江的手,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喝一口咳一下,好几次刚喝下的水都咳出来了。
贺江低头扯了自己领口闻了一下,是有点呛人。
“我去洗澡。”
“你拿吸管,让他躺着也能喝。”
路文涛打电话让前台送的,端着杯子,白钰含着吸管允吸,发出很轻的吞咽声。
“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