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和小白去别人家过年了?”
“我回来过。”
贺江面无表情,说完就拖着行李上楼。
贺婷嗅到一丝不对劲,追上去问:“你和小白吵架了?”
贺江没搭理,进了房间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贺婷碰了一鼻子的灰,凌厉的桃花眼溜溜直转:“脾气这么大,肯定是吵架了。”
“小白也不接电话。”
贺婷给在外买年货的母亲说了,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回来了。
贺母喜出望外,还以为儿子想通了,终于肯结婚生子了。
“人呢?”
贺景看老婆差点摔了,心头一紧,赶紧上去扶。
“你慢点,人都回来了,又不会跑。”
贺婷悠哉悠哉抱着宠物,喝着咖啡,指着三楼紧闭的房门。
“回房间里了,不过你们别太乐观,他现在连我都不理了。”
“江儿。”
贺母连叫十几声,都没人应。
看老婆又要因为这个臭小子哭了,贺景勃然大怒:“贺江,你给我滚出来。”
还是没人应?里面真的有人吗?
他们把怀疑的目光看向楼下的贺婷。
“别这样看着我,我亲眼看他进去的,不信你们去查监控。”
贺婷话音还没落,他们就去监控室了。
“啧,这么不相信我?那
就没办法了。”
大姐在国外办雕塑展览,估计要到除夕那天,才能赶回来。
这些天家里只有她和父母,她快被念叨死,终于有个人来解救她了。
贺江一回来,父母的注意力就都在贺江身上。
晚饭也不说她吃的多,一直在和父亲讨论贺江。
贺母忧心忡忡,面对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没有半点胃口:“这孩子一天没吃饭,肯定是被你吼的吓到了。”
贺景受到牵连,无辜道:“老婆冤枉啊,那小子还怕被我吼,他怕被我吼,当初就不敢在我生日的时候出柜了。”
提起这事,贺景就来气。贺江单独出柜就罢了,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出柜,他那张老脸,当时羞得没地方放。
“好了,你说他这是怎么了?”
贺婷说:“吵架了呗。”
贺母双眼如炬的盯着她:“你知道?”
两双眼睛刷刷地看过来,贺婷收起了自己粗鲁地吃饭动作,慢慢把食物咽下再说。
“我不知道,但我猜是和小白吵架了。”
“这人怎么阴魂不散。”
贺母瞬间没了吃饭的欲望,贺景在一旁哄着,还不忘用眼神警告女儿快点说。
在家也能被喂狗粮,贺婷敢怒不敢言。
贺婷轻叹:“妈,话不能这么说。你看贺江以往什么时候回来过过年,有谁能劝动贺江这个倔脾气?”
相亲
贺母语气不确定:“你是说,是白钰让他回来的?”
贺婷打了一个响指,点头表示就是这样没错。
贺母心里瞬间复杂了,她对白钰印象很不好。
那孩子太张扬,又爱闯祸,但碍着两家的交情,不好说什么。
现在不一样了,白译死了,她也没必要顾念旧情。
“其实白钰变了很多,你见一次就知道了。”
“喂,想办法把白钰赶出京都。”
“妈,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做。你儿子是什么性子你知道,他发起疯来,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未必能拦得住他。
你如果还想要这个儿子,就不要对白钰做什么不好的事。他这几年太苦了,你看了都会心疼的程度。”
保镖听到白钰这个名字,心都凉了半截。
在贺江做久的人都知道这个名字,这是少爷的心肝宝贝,谁动谁死。
保镖战战兢兢地说:“喂,夫人,还要赶吗?”
贺母思忖片刻:“算了,这样做还是有点不光彩。”
“看看吧。”
贺婷扔了一份文件到他们面前,贺景冷气逼人的目光,粗粗略过,贺婷就闭嘴了。
【我帮你把爸妈劝住了,你明天再不出来吃饭,妈可就忍不住要对白钰动手了,你自己看着办。】
贺婷抱起沙发上的小白猫,撸着它的头:“华华啊,这个家没有我得散。”
“喵。”
第二天,果然在餐桌上看到贺江,不过这小子谁都不理,吃完饭就上楼。
搞得母亲又差点流泪,父亲骂骂咧咧。
贺江一回来,家里的气氛很诡异,每天都像一个快爆炸的气球,担心随时会爆掉。
不过贺江一日三餐不落下,母亲日渐高兴,家里也有了过年的气氛。
只是贺江情绪始终不高,除了下楼吃饭,整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白钰:二姐,今天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