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
路文涛讨好的笑道:“五点。”
贺江欲求不满,语气怨念十足:“知道了,滚吧,下次别来了。”
“那个注意身体,另外别忘了时间。”
路文涛还想说什么,看贺江抬脚了,立刻撒腿就跑。
开玩笑,贺江一脚能踢飞三百斤沙袋,路文涛还没沙袋一半重,可经不起他这一脚。
“人走了,别闷着自己了。”
贺江把人拽起来,勾起他的下巴,强行额头抵着额头。
白钰撑着手往后挪了一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目光微冷:“我能去杀了他灭口吗?”
贺江被他孩子气的话,给可爱到了。
“小白,你知道现在像什么吗?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被人发现了,恼羞成怒。”
白钰推开贺江,从房间跑出去,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冰水拧开。
正准备仰头喝,被贺江抢走了。
“宝贝,你别捅我的心了,你生病的话,我会心疼的。”
白钰想装作听不到,这人又在他耳边说了一遍。
“你才不会心疼我,在床上让你放过我的时候,你听过一次?”
“这不一样,你太迷了,宝贝。”
贺江说着就把他按在冰箱上吻上去,白钰抱怨的话,还没说出来,就淹没在热烈的湿吻中。
我爱你
贺江的吻技越来越高超了,亲了没几分钟,白钰就感觉身体渐渐软化,必须攀附着贺江的肩膀,才能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
两人气喘吁吁分开,白钰暔沨眼神迷离,张嘴微微喘着气,骂道:“借口。”
贺江很想把眼前的人揉进身体里,只要靠近他,自己的血液就会沸腾,就会近乎病态的想和他亲近,叫嚣着要他,占有他。
“小白,我爱你。”
白钰胸膛起伏不定,听到这句深情的表白,陷在情欲里的迷离目光,像是突然被冷风吹清醒了。
他清亮的嗓音染上了情欲,尾音上扬的调门本来是很响亮,但是现在会很软。
“老大,我饿了,你先放开我。”
贺江最爱他被吻动情的声音,有种想让人犯罪的冲动,想把他关起来,这么美好的样子,只能让自己看到。
白钰大概不知道,这种危险的想法,贺江每天会冒出来无数次,经过数次心理斗争,才能把它按下去。
贺江按住他的肩膀,低头平视他,好不容易散下去的红意,因为激烈的热吻,再次爬上白嫩的脸蛋上。
粉嫩粉嫩,特别可爱,让人想咬。
贺江凑过去,小心翼翼亲了一口,软软的,很有弹性。
“小白,喊我的名字。”
“叫一声,好不好?我想听,嗯?”
贺江的那声“嗯”,把蛊惑人新的气泡音都用上了。
真是要命。
看他的头越埋越低,贺江用扎人的寸发,蹭他的脸,让他不得不抬头。
白钰整张脸鲜血欲滴,像是被煮熟的小龙虾,躺在盘中,等待着吃他的人,剥开那外面最坚硬的一层壳。
贺江软磨硬泡,就是在一点点瓦解白钰的心理防线。
白钰确实被磨得很难受,他从来不叫贺江的名字,因为这对他来说意义不太一样,见叫名字亲热,好像他们是在谈恋爱。
但他没办法拒绝贺江的任何请求,贺江想要的只要不杀人犯法,白钰会尽量满足,无条件的。
“贺、贺、江。”
他的声音鉴于清亮和软化之间,叫得贺江心都要化了。
贺江摸着他的脸,带着调戏意味的摩挲,火辣的眼神、沉稳却又粗重的呼吸、还有动作越来越重,都带某种强烈的暗示。
贺江,想要了,可这是大白天?
白钰头疼的要死,双眼皮颤抖着垂下,这种时候他只敢看地面。
“以后别喊老大了,叫名字。”
白钰揪着贺江的衣摆,嘀咕道:“可是喊你贺江,不太好吧。”
贺江的名字可不是什么人都敢直呼的,以前白钰都不敢叫,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直呼大名。
“那就叫哥哥。”
贺江边说边含住他的耳垂,白钰紧张地抓住贺江的衣服,耳边响起暧昧的声音,还有贺江近在咫尺的呼吸,尽数的扑在他敏感的耳廓上。
白钰从刚开始的轻颤变成剧烈的抖动。
“哥、哥哥。”
白钰喊完,脸都抬不起来了。
哥他经常叫,但是叫哥哥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明明只多了一个字,他感觉好羞耻,啊。
“多叫几声。”
白钰听话,叫了三四遍:“哥哥。”
贺江喘息声越来越重,白钰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
“不要停,继续叫哥哥,叫到我让你停为止。”
白日宣淫。
白暔沨钰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