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管不了你们的事儿。”只管自己回屋了。
躺里面听清一切的施有贵,眼带责怪地看着赵三妹,好好的二儿子就让她给寒了心,明摆着那边起来了,该缓和关系的,都让她给坏了。
赵三妹早不怕施有贵了,正气头上就更不管了,上手照着施有贵脸上扇了几巴掌,“没用的老东西,再瞪下顿别吃了。”
施有贵闭上眼,大儿子小儿子没一个有本事的,几个孙子也都平平,还就是二儿子最有数,什么事都有成算。
想到去年一打眼的三孙子施彦铭,就算伤了腿也是一副敏秀样儿,若有了机会,父子俩肯定能挣出来。
没想到这才一年不到,老二家真起来了,施有贵不是不后悔当初的错待的。
可惜世上就没有后悔药。
院子里的人如此给力,施愫愫忙站出来,“多谢各位奶奶爷爷婶娘叔伯仗义执言了,我替我爸妈给大家行个礼。”
她大方地行礼致谢,边上叶开和邵征也跟着一起恭身,她一家三口不自傲于身份,还这么知好知礼,院子里人对三人都有了极好的印象,忙摆手笑说应该的。
有当年和施常青还说得来的,问道,“你爸还好吧?上回他匆匆的来,只住了一晚就走了,想找他说话都没机会,他啥时候还来呢,你哥的腿好点没有?还有你妈,唉,多好的人啊。”
对善意的问候,施愫愫自要好好回话,“我家里一切都好,我妈醒了,我哥腿也好了,不过我爸工作忙着,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呢。
知道院里还有这么多人关心,我爸妈一定很高兴,回头让他们给大伙儿寄我们九原特产尝尝。”
这闺女可太敞亮大方了,开怀笑过后,又详细问起她一家的情况,施常青忙啥这些。
也是好奇,阮静秋可是昏了好几年,还有施彦铭的腿伤不是治不好走的吗,母子俩这就都好了,这可不寻常,听着倒像大福之兆呢。
这时不显摆下气死施家人,还等啥时候?
邵征最擅长这个了,不等施愫愫说啥,他抢先说着,“从燕城回去没多久,我小姨就找偏方给我舅舅和姥姥治好了。
后面我家里开始好事连连,先是我舅舅回去车队上班,还当了车队检修组的组长,接着我姥爷也被提拔成我们陵水林业局家具厂的厂长,这还没完,我小姨先是当了车间主任,后来车间扩大成厂,她也当了厂长。
现在我们陵水林业局两大最创收的单位就是我姥爷和小姨的厂子。”
还真是,这一家子可不就应了鸿运当头吗!
院子里这帮啧啧叹着,都说施常青一家可算熬出来了,这样当初放弃燕城的一切也不算太亏。
邵征哪能让这些人有这么大的误解,离开燕城他们这支老施家才是更好呢。
“我姥爷和姥姥都说去九原去对了呢,要留在燕城,我姥爷的工资撑死也就五十一块吧,可现在他的工资是一百零四块哦,还有我小姨也是一百零四块呢,就我舅舅也拿七十六块工资呢,全家就我大姨工资低点儿,也是四十二块呢,燕城的很多女同志也拿不上吧?
这还没算我爸和我大姨夫的工资呢,有这么些工资多香啊,我姥姥姥爷才不会后悔去九原呢。”
妈呀,这些人听得都张大了嘴,这一片儿都没听说谁能拿上一百零四块的工资,拿上五十一块工资就很可以炫耀了。
这一家子却有两个一百零四块,还有一个七十六块的,想想团长的工资得有一百二十七块,竟是阮静秋外人人都有工作的,最低的都是四十二块,施常青一家是活在钱堆里吧?
这边感叹不已,施常志那帮当然也全听到了,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施常青就能翻身至此。
这么一门阔亲戚谁家不得使劲儿拢络呀,他们这里却生生给推远了。
施愫愫又是这样高嫁,往后多少好处的,现在都没了,都和施有贵一样后悔起来。
哪哪都不如人,街坊邻居都不帮着,顾忌着叶开,施愫愫又是我有得是法子治你们的态度,都灰了心,施常志和施常伟开口让儿子们去腾房子了。
房子必是要腾的, 可怎么腾?
剩下四间房,施彦晖一家四口, 施彦新又是新婚的,这要咋住?
两间屋里家具东西就不少,该往哪儿搬?
施彦新开始想着自己住的是家里的房子,这事儿和他无关,还想拉着媳妇儿躲回去。
可七口人没地儿住,咋可能还让他们夫妻俩单住着。
年根儿下的也不好找房子租,开始施彦晖还想能不能就不搬了,就和施愫愫商量下租金,给她付租金还住着就得了。
可租金算谁家的?
施彦晖一提出这个想法, 施常伟就咬死了家里四间房得有他两间,明摆着他不想掏另一间的房租, 为这个施常志和施常伟又掰扯起来。
施愫愫直接出声打断, “不用想着租我的房,我爸妈不差那几块钱, 白放着也不会租,有什么事你们腾房后再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