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就连江局长都想给儿子娶她。
田大姐你是不知道,江局长小儿子可是本科大学生呢,可就那样的条件,也没见传出来两人谈成了。
错过了江局长小儿子这样的,林业局那边可就再没比他好的了,这样的青年施家都没给准话,你想想他们家心得有多高?
还不是眼前看到了顶顶好的,心里有了更贪心的念头了呗。
叶副团为了儿子还总往施家走动,这有心算无心,万一他就被迷惑心软了呢,演出那天田大姐你也瞧见了,叶副团对施愫愫可不是一般的上心呢。
本来别人结婚的事不该咱过问,我不是想着要是叶副团在这边胡乱找了,他家里和老上级那边不得生气?到时再找宋团问就不好了。”
田大姐听了心里就咯噔了下,可不就是这样。
梁春晓又跟她说,“田大姐找叶副团也不用多说,只说施愫愫不好生孩子,他肯定啥想法都断了。
男同志们个顶个的一心想有儿子传宗接代,生闺女都要不高兴呢,这个不能生的,再什么天仙美人他们也不会惦记了。”
送走了梁春晓,田大姐左思右想后,虽也怀疑梁春晓的话有多少真,还是决定来这一趟。
想着就借给曹连长介绍施愫愫的事开场,把施愫愫不能生的事说出来,这样不管叶开对施愫愫有意还是无意,这事儿都不会有影了。
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叶开亲口承认和施愫愫谈对象不说,还说根本不在意施愫愫能不能生孩子!
“小叶,你家里知道吗?还有郝师长那里?”
叶开眼里带了不耐,“结婚是我自己的事,也不需要请示谁,也没人能干涉得着。我礼拜一就递结婚报告,到时该知道的就会知道了。我准备结婚的事目前只和田大姐说了,婚礼前我不想听外面传出来!”
田大姐直到回了家里,还有些不太真实,不敢相信叶开真的要娶小镇上的姑娘!
叶开最后又加那一句,让她也不好跟人说,这给她憋的太难受了!
北方的五月, 春光最盛。
林子里和林场的路边沟畔,还有各家的房前屋后, 杜鹃花绽开一片片深深浅浅的紫。
早上六点多的时候阮静秋醒了,说话已比昨天好多了,虽慢却不是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了。
她让施常青给她扶坐起来,后面靠着被垛,她已能坐得很稳。
整个人虽瘦骨伶仃到都脱了相,可人是清醒的,智力没有受损,记忆也都在,躺了三年的植物人醒来能是这个状态, 堪称奇迹了。
昨晚上施萍萍一家都没回去,三口人在施彦铭的房间睡的, 施彦铭则去了后面邵征房间睡了。
一听到早上施常青起来的动静, 一个跟着一个都起了,脸没洗牙没刷地先过来看阮静秋。
阮静秋已经能小幅度地笑和动作了, 给子女和两个外孙叫到面前,挨个细细摸了脸。
她虽躺着醒不来,可从四月份开始她偶尔能听进去周围人说话了, 之后一日一日地, 清明的时候渐渐多了起来。
只是身上像压了座山, 睁不开眼也挪不动分毫。
就这么她慢慢攒起了力气,昨天晚上试着拼尽了全力,没想到真成了。
所以最近家里的事她是知道大概的,早上施常青又拣着大事给她说了些, 阮静秋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
这不,她摸着邵征和小姚安的头, 浅笑着,“还是我……有福,一醒来……就有两个贴心的……外孙喊我。邵征常过来和……姥姥说话……姥姥都知道呢。”
知道邵征不是自己家的,阮静秋待他也是和小姚安一样的,因为知道邵征的身世,对他还多些怜爱。
邵征也很喜欢这个温温柔柔的姥姥,“那姥姥多吃饭快点好起来吧,咱家好多大事都等你拿主意呢。我觉着姥爷不太行,他管不了舅舅和小姨。”
一帮人忍俊不禁,施愫愫弹了他脑门一下,“这是有了姥姥,别人又可以丢过墙了吧!”
阮静秋有些费力地挪手过来拉住施愫愫的手,“没想到……是愫愫救了妈,我家愫愫有大本事了。”
只这么一会儿,阮静秋说话就顺畅起来。
阮静秋一句“杜鹃花开得真好”,施彦铭就跑出去,也不知上谁家扛了把躺椅回来,给放到了院子当中。
施愫愫难得勤快地找来抹布,给躺椅的角角落落都仔细擦干净了,施萍萍拿了两床褥子给厚厚地铺上。
施愫愫赶紧招唤起老父亲,“老施同志这活得你来,给我妈抱出去赏春景呀。”
阮静秋却不用,“扶我慢慢走过去吧,我想走走。”
施常青忙一点点扶她挪下地,屋里到院子里不过十米的距离,阮静秋气喘吁吁地挪了五分钟,她却是那样高兴。
被扶到躺椅上半坐半卧着,她深深地呼吸,“是春的气息!”
抬头看着丈夫儿女,眉目温柔,“林子里的野杏树也该开花了,可以移几株到院子里,到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