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司空夏听到欧晓珂的话,当下摆摆手,有些迟疑的开口道:“我知道你医术高明,但是我主要是担心兰心,若是她总是这样不声不响的消失那么久,我实在放心不下……”
“王爷……”欧兰心没想到司空夏会因为自己才去问欧晓珂这件事,当下忍不住红了脸,扯住他的衣袖说道:“王爷不必担心,我以后不会消失那么久的……”
“哈哈哈……”欧晓珂倒是有些意外,毕竟司空夏难得那么在意一个人,当下笑着摇摇头,只是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转过头看向欧阳喜和萧河说道:“方才我提及的事情,欧阳伯伯和萧叔叔应该明白此事的严重性吧?”
欧阳喜和萧河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皆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丝凝重,的确,如果以后有人以蛊来砸中医院的牌子,他们却什么都看不出,也治不好,那岂不是毁了自己的招牌?
“我本以为这种很久之前在南疆流行甚广的巫蛊之术早就失传了,没想到还会在京城出现,若是一旦被人利用,恐怕真的是为祸百姓。”
“欧阳大夫说的没错。”萧河借着欧阳喜的话说道:“我早些年还跟着师父他老人家的时候,曾听他说过,巫蛊之术原也是利用一些特别的手段治病求人的法子,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渐渐式微,后来有发展成了一些别有用心之人谋财害命的手段,后来受到打压,便慢慢的失传了。”
“既然小姐您身上中的是巫蛊之术,想来那施法之人便在京中不会太远,因为母虫和子虫之间必须遥相呼应,才能达到施法者的目的。”欧阳喜又接着说道:“只是咱们虽然知道这些,却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寻到那施法之人,巫蛊之术的手法毕竟太过于隐秘,咱们也只是听说从来没有当真见过。”
“隐秘?哼!事不宜迟,我这就去禀告父皇,就算将这京城掘地三尺也要寻到那人!”司空夏看着欧晓珂现在虽然已经无碍,但是想起此前她所处的那种凶险,脸色便阴寒一片,当下冷声道:“若让此人逍遥法外,还不知要做下多少伤天害理之事。”
司空夏的话,让众人不禁点头,今日是欧晓珂中蛊,侥幸逃过一劫,但他日若换做了别人,却可能只有死路一条了。
只是话虽然这么说,现在任何线索都没有,要在人口众多的京城之中寻找这么一个人,实在是无异于大海捞针。
“五哥切勿着急,我自有妙计。”看着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几人,欧晓珂说道:“我不仅有办法能将那人找到,而且……”
几人听着欧晓珂渐渐放低的话语声,皆是拍手叫好。
“小姐!”正当几人相谈甚欢的时候,远处跑来了一个县主府的家丁,身后还跟着两人,离着近了那家丁才说道:“小姐,这两人说是萧夫人府上的下人,有急事要见小姐。”
欧晓珂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却见萧河笑了笑说道:“你们可是知道我在县主府,特地来寻我?”
欧晓珂眉头紧蹙,见两个下人脸上带着慌张的神色,心知事情定是没有这么简单,立刻开口问道:“家中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两人看到萧河和欧晓珂等人,噗通一声便跪倒在地上,翠菊满眼含泪的说道:“老爷,县主,夫人……夫人她不见了!”
原本还带着笑容的萧河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整个人愣在了当场。
欧晓珂也没有想到,自己刚刚才打算将苏姨娘一家接到县主府中,却已经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一下就连她也有些着急,“究竟怎么回事,你们快些说!”
……
“主子,小的有要事禀告。”
夜色虽重,司空夜书房里面却还是一片光亮。
他心中没有了昨日刚被皇上禁足府中时的那股暴怒,经过了两日的冷静,倒是慢慢的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一直以来,自己都在极力的争取一些东西,到头来却是适得其反,倒不如就像现在一般,修身养性一般待在府中,反而能让自己有时间好好想想,理清最近发生的一切。
“进来罢。”将人叫进了书房,司空夜坐在椅子上看着来人。
“主子之前一直着人看着苏氏那个院子,说起来倒是有意思的紧,就在刚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苏氏急匆匆的离开了院子。”那人看司空夜望向自己,便低下头说道:“只是她身边的丫鬟好像有什么问题,暗中与人勾结意欲对苏氏有所图谋,小的……擅作主张,将苏氏身边保护之人引开,那苏氏果然被人劫走了。”
“哦?”司空夜饶有兴致的看着手下之人,开口说道:“你做的不错,只是可知道那劫走苏氏的人是谁?”
“小的已经查看清楚,竟是那本已经离京返回家族的郝荣发。”
“本王倒是没有想到,现如今被禁足府中,倒是还能看到这么精彩有意思的好戏。”司空夜虽然被褫夺了封号,但是一时之间还是改不了口以“本王”自居,但是在自己府中倒也没有什么,“真没想到咱们还没找到机会动手,却有人已经抢了先,你去继续盯着,有什么情况随时来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