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不要让……大山哥再继续在门前跪着了。”另一边,对于一大早就开始跪在自家门前的姜大山,琴音已经无奈至极,当下看着面色如霜的苏姨娘说道:“毕竟这些事情也怪不得谁,我心中也并没有什么怨恨,您也就不要这么生气了,再说了,咱们就算看在徐婶子的面上,也不能这么为难大山哥了。”
“你这个妮子!我这叫为难他么?”苏姨娘听了琴音的话,心中暗叹一声,她知道琴音心性纯良,而有些时候这恰恰成为了她最大的弱点。
“他当初口口声声的非你不娶,现在好了,才来到京城几天,就娶了别人,你叫我如何不生气?”苏姨娘接着说道:“只是若是他像个男人一般到还好了,整日借酒消愁,做了一副女子之态的可怜相给谁看?他以为那样,他所做的一切便理所应当的被原谅么?”
“可是,娘啊,我知道您是因为疼我,怕我心中难过受了委屈。”琴音朝着苏姨娘身边坐了坐,挽住了苏姨娘的胳膊说道:“琴音心中早已经不再计较,大山哥他们俩如若真心,也算是他的缘分,琴音心里也替他高兴。”
“唉。”苏姨娘扛不住琴音的软磨硬泡,无奈的笑着,反手握住了琴音的手说道:“你这孩子就是心软,只是平白委屈了自己,既然你这么说,便让他进来就是,我且看看他今日想要说些什么。”
……
“你是说,晓珂今日晌午的时候醒来了一会,紧接着又睡了?”天色擦黑的时候,司空夏又来到了县主府,听得残夕和拂晓的话之后,眉头紧皱的问道:“她可有哪里不舒服?”
“小姐只说头脑发沉,提不起精神,倒没有说哪里不舒服,所以当时奴婢们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只以为小姐是感了风寒。”拂晓和残夕这时候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有些紧张的说道。
“萧大夫,你这就随本王进去帮着县主诊治,看看究竟是哪里有什么不对。”司空夏对着早已经来县主府候着的萧河说道,“你们两人先进去叫醒晓珂,收拾一下,我再和萧大夫进去。”
残夕拂晓得令便进去了房间,只不过一会的的功夫便从房间里跑了出来,“骁王殿下,奴婢们怎么也叫不醒小姐啊!”
再不管许多,司空夏脸色一紧,抬步走进了房间,看着床上脸色并无异常只像熟睡了一样的欧晓珂,回头说道:“快,萧大夫。”
萧河闻言自然不敢再怠慢,他知道,这时候越是看起来正常,越是诡异难缠,一个好好的人怎么会叫不醒?
再说此前欧晓珂也没有过这样的症状,难道是当年的失魂症留下的病根,现在发作?
带着这些疑惑,萧河终于将手放在了欧晓珂的手腕之上。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醉着萧河越皱越紧的眉头和额头开始沁出的汗珠,司空夏几人也是开始紧张了起来。
“究竟哪里不对劲,萧大夫您倒是说句话啊!真是急死人了……”首先是急性子的残夕开口说道。
萧河也慢慢的将欧晓珂的手放下,回转身对着司空夏说道:“骁王殿下,恕草民无能,实在是断不出晓珂身子有什么不对,从脉象上来看,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怀着深深的疑虑,司空夏望着萧河问道:“萧大夫,本王可着实没见过一个正常人会是这样啊。”
碍于欧晓珂与苏姨娘一家的关系,司空夏给萧河留了面子,如若换了其他的郎中大夫,他早就大发雷霆了。
“正是。”萧河闻言恭敬的答道:“几年前草民也给晓珂号过几次脉,和现在基本上并无什么变化,所以草民心中也甚是不解。”
听了萧河的话,司空夏也陷入了沉默,一时间倒有些不知道如何。
“骁王殿下,不如派人加急将欧阳喜大夫叫回来帮着晓珂看看,不然王爷和咱们在这里干着急也不是办法。”萧河接着说道:“上次草民在青岩镇的时候遭人暗算昏迷不醒,便是欧阳大夫医治好了草民,所以也许他能发现一些端倪。”
“好!”听萧河这么说,司空夏又恢复了些希望之色,“事不宜迟,梓阳!速速去将欧阳喜大夫请到这里,越快越好!”
随着司空夏声音的落下,一道黑影快速的消失在了远方的暮色之中。
……
“姜大山,我可以实话和你说的明白,今日让你进门,乃是看在她徐婶子的情面之上,也望着你能明白。”
虽说此前苏姨娘答应了琴音,但是也没有让姜大山立刻进来,一直到现在天已经黑了下来,姜大山才一拐一瘸的走到了苏姨娘的面前。
“夫人。”只不过让苏姨娘没有想到的是,进来的姜大山这次没有再像以往那般做出一副可怜样,也没有在寻死觅活的说着想要见琴音,只是沉声说道:“我知道我的所作所为,实在是不光彩,也实在是对不住琴音,我并不奢求琴音能够原谅我,我只求着夫人你能够将我留在京城留在晓市,虽然我已经有对不住琴音的地方了,但是日后大山必定尽心尽力像以前一般,为着夫人和县主出力。”
“真难得你今日会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