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她点头:“嗯,这就回去。”
天太冷了,顾舜华穿上了军大衣,戴上了羊剪绒帽子,又披上了大拉毛围巾,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之后才出来饭店。
其实这个时候也才七点多,但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只有路边站牌上有几个缩着脖子等公交车的。
顾舜华赶着公交车回家,公交车上已经被乘客带了一些雪,雪半化不化,湿漉漉的,让人觉得哪里都是冷的。
好不容易下了车,她往家走,却想着,不知道任竞年今天回来没,最近发生了挺多事,心里有些乱,便想和他说说,比如罗明浩的事,想让他一起拿个主意。
正这么走着,快走到自家大门口时,就见门前站着一个人。
乍看她还以为是任竞年,正要开口,却发现身形不对。
再看,竟然是陆问樵。
她一下子惊讶了,陆问樵竟然来这里?
她呆呆地看着陆问樵,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了,满脑子都是纳闷陆问樵怎么会来这里。
她其实是希望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他相亲结婚,以后别提了,她也不会去找他,这样不就行了。
曲里拐弯的胡同深处,青砖灰瓦,漫天的雪花飘过,穿着黑色大衣的陆问樵沉默地站在那里。
顾舜华便想起来看电视信号不好的时候,咔嚓咔嚓的雪花弥漫过画面。
这一刻,她脑子里有些迟钝,她想笑笑,打趣几声,就这么糊弄过去,但是却说不出。
陆问樵先开口的,声音沉且清:“我知道我不该来找你,不过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