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所以别在我跟前捣鼓你那花花肠子了,不就赚了几个臭钱吗,大钻石戴上了是吧?装什么装,你干脆把那大钻石直接挂你头上,让大家伙看看,看你脑门上写着我傍尖儿我光荣我闪闪发光,那才叫面儿!”
冯书园被顾舜华这么一抢白,脸色也不好看了:“什么玩意儿,顾舜华,我可告诉你吧,我们御膳之家开了,你们玉花台的生意就别想做了,我看你这个特级厨师有脸没脸!”
顾舜华噗嗤一声笑了:“行啊,咱们杠上了,鹿死谁手,还不一定怎么着!咱们走着瞧!”
看到冯书园,她斗志起来了,过去找了姚经理,奉上了自己的计划书,姚经理这几天正愁得焦头烂额,一看到她的计划书,眼前一亮。
姚经理:“顾师傅,有你的,这写得还挺有意思,我先看看!”
顾舜华看他这样,也觉得有干劲,于是大家很快开了一个简单的讨论会,来讨论这次的招牌菜改良问题,大家都没意见,便尝试着做新菜,就这么忙乎了大半天。
顾舜华便开始琢磨挑选餐盘,争取配色摆盘上达到更高的艺术标准,这样才能色香味俱全,这都是以前在日本干活留下的习惯。
干完这些,她又和几个师兄聊了聊,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最后商量着,想办法找一个勤行外的亲戚,过去对面吃几顿,摸清楚对方底细,什么宫廷玉液酒,还有他们家的菜打算怎么着来,都看个明白。
这件事自然不难办,顺子二话不说,直接说他找一个亲戚去办了。
顾舜华叮嘱:“可不能露出来马脚,不然让人家知道,到底是看咱笑话。”
顺子:“小师妹,做菜的事上我也许没你能耐,但是这种斗心眼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咱怎么着也不能落这个口实。”
顾舜华这才放心。
这几天任竞年一直都挺忙的,就算偶尔回家也是匆忙就走了,顾舜华知道他是操心他那键盘的事,突然发现了个什么功能键,看上去能把人急死,接着想到了把键位干脆放在标准键盘上,这些事,顾舜华并不懂,毕竟隔行如隔山,但是她也知道任竞年现在是最要紧的时候。
要紧的时候,自然是不敢耽误,于是这两天,干脆想办法找个保姆来,这样能打扫卫生,也能晚上接了孩子后给孩子做饭。
孩子其实已经很懂事了,晚上回来后自己知道热饭,但是总这样也不是个事,亲儿子亲闺女的,不舍得让他们受委屈,再说现在家里也不缺钱,不至于非要节省那点。
他们搬到这一块后,也认识几个邻居了,便托邻居打听打听,最好是住得近的老北京人儿,这样也放心。
后来还真找到一个,姓卢,眼看五十岁了,自己没工作,孩子也成家了,但还没孩子,每天也没什么事干,正好过来帮忙。
顾舜华叫她卢姐,一个月给十五块钱,卢姐倒是很高兴,毕竟活很轻松。
顾舜华也觉得不错,她现在是早上照顾孩子吃了早饭,之后孩子上学,她去上课,中午回到家里,一边学习一边做午饭,孩子放学回来吃了继续上学。
晚上时候,她得上班,不能及时回来,就由这位卢姐来负责给孩子做饭,看着孩子写作业,一直到顾舜华七八点下班回到家她才走。
那天任竞年回家,顾舜华也和他提了这事,让他不用担心孩子。
任竞年已经忙了好几天,眼底都是红血丝,听到这个,愧疚地道:“辛苦你了,我这几天突然又得改方案,急着写计划书,还得打报告,还得重新编排写程序,真是什么都顾不上了。”
顾舜华:“得,你少说这种客气话,我还等着你哪天成名成家,我和孩子跟着沾光呢。”
任竞年看看她,自然是感激感动,本来想说什么,不过实在是太忙,匆忙吃了饭还得赶过去和测评组的同志开会,只能是赶紧先走了。
顾舜华把孩子晚饭的事终于交托好了,也就放心了,想着这玉花台的事,还是得和父亲商量商量,再加上这几天太忙,都没回去过,也不知道哥哥的婚事准备得怎么样了。
于是便提了点水果赶过去,顾全福问起玉花台的事,顾舜华也就把罗明浩和冯书园的事说了。
提起冯书园的时候,顾舜华还看了一眼自己哥哥。
顾振华倒是淡定得很:“这都过去的事了,和我也没什么关系,现在他们开着饭店,和你们打擂台,你凡事上心。”
顾舜华:“咱倒是不至于怕他们,慢慢来吧,做生意是长久的,又不在这一时半会的。”
陈翠月:“其实公家的买卖,就算万一不行,咱也不至于没饭吃,也就是咱待了挺多年了,老东家真倒了,看着也不像样,怎么着也得把这买卖给维持下去。”
顾舜华没吭声。
其实这件事,既然是罗明浩和玉花台杠上,那她怎么着也得使劲,罗明浩那种人,就凭他当年对苏映红干出的事,就不能让他日子好过。
法律不到之处,自己力所能及,也得给他下绊子。
不过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