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北京城这么大,谁认识谁,他又不知道咱们名字,再说,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
顾舜华睨他一眼:“你倒是看得开!早知道我自己来了。”
任竞年却握住了她的手:“你自己来怎么了,你自己来,别人就能对你笑脸相迎?”
顾舜华不说话。
任竞年:“如果这是一件你认为要忍气吞声的事,那我来干不是挺好的?”
顾舜华:“你是退役军人,立过二等功的,现在是正儿八经的国家干部,这么低三下四我看着也挺难受的!”
她会觉得,是她连累了他。
任竞年却是道:“什么叫低三下四,这是正经做买卖知道吗?不就是遇上一个素质不行的,这世上什么人都有,我还能天天遇到谦谦君子吗?我既然跟着你来了,就一定要发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你等着,看我怎么帮你游说六国!”
这话说得顾舜华半响没吭声,后来到底是笑了。
接下来两个人又去了几处别的宾馆,还好的是大部分态度还可以,并不像刚才那个鼻孔朝天。
任竞年口才确实不错,并不会多说什么,言简意赅,但该说的都说了,而且让人感觉——好像这个人特别靠谱。
折腾了半天,总算一家五运宾馆的经理觉得这个不错,他以前听说过,恰好宾馆要招待一批外国客人,他想来一点特色的,就订了五斤,一斤价格是二十元,给了三十元定金,让他们把五斤肉给送过来。
就这,夫妻两个都高兴得要命,别管怎么说,这是一下子收回了一百块的成本啊!
任竞年:“我们加把劲,到处找找,再来这么四个大主顾,不就把本钱收回来了!”
顾舜华也是高兴得不行了:“我现在已经满足了,至少有人认可了,至少说明是真正能卖出去的!这个卖起来其实还挺快的!”
这次的清酱肉,肉大概是一百五十斤,做出来五十斤的清酱肉,给雷家,给家人街坊朋友尝尝,这么算大概消耗了十斤,也就是说还有四十斤可以卖。
现在卖五斤了,只剩下三十五斤了。
任竞年:“今天咱们走了这五六家,虽然只有这一家要,可我看其它家,有些也心动,就是犹豫,回头我们再走走,看看他们的意思,说不定还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