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的救命已经是她能说出来的极限,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下体在地狱里面的折磨。
身上的人甚至发出相当愉悦的笑声,他狰狞的面孔变得格外清晰,花瑾面前能看到的都是那一张恶脸,嘴角的狞笑拉扯在了耳根处,他一边用力进入告诉她。
“把你贱穴给捅烂,让别的男人再也操不了你!”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我没有出轨,我没——啊!”
“死到临头你还给我嘴硬?你哪来的脸说你没有出轨的,啊?”
他一边说着,下体得不饶人的撞击,红肿穴瓣被操成血水,腹部里撑起来的巨型大物直抵她的胃部,花瑾捂着肚子,撕心裂肺痛吼,她全身发抖,只能眼看着身上的人一下又一下的动作进攻,哭成泪人也得不到他丝毫的同情,反倒还在咒骂着她“肮脏”的贱穴。
“给别的男人骑,你是怎么敢的!婊子,贱婊子!”
席庆辽抽着她胸前因为哭泣不断起伏的奶子,每一巴掌下手都格外重,力道啪啪作响,花瑾后怕下一个巴掌,都在担心是不是会朝她的脸上扇过来。
没有休止的性虐,只要他的暴躁还停留一秒,她就会被这么一直的打下去,身上的皮肉如同在地下室中一样,每一块上都留着瘆人青紫和肿红色的印记。
她永远都不想再做回的噩梦。
“我求求你,饶过我,我真的好痛呜!孩子,肚子里是你的孩子,真的没有骗你,席庆辽……你相信我啊席庆辽!”
“你怎么还敢骗我!不知死活!这肚子里的孩子只会是那个狗男人,你们在这个房间做爱,被他给操怀孕的!”
他越说越是发疯,肉棒已经冲撞到模糊,像极了倒桩机,身下劣质的床板发出异样咯吱声,在他的进攻里似乎是要塌掉了,花瑾紧紧用手扒着床沿,另一只手捂住肚子里已经不妙的孩子。
她不想流产,不想流掉这个孩子!拜托老天爷,呜呜拜托,拜托啊!
花瑾失声仰起头,张大嘴巴痛哭,那双丹凤眼眯的尖锐,呲牙咧嘴狞笑用魔鬼的一张脸仿佛在警告她,把她活活操死。
“啊……啊!啊啊!”
分不清了那是尖叫还是哭声,肿穴流出了血,温热的液体让她发了疯踢起双腿,她以为孩子没有了,肚子也好痛。
“给我滚啊!你滚,去死,去死!”
“呵,呵呵。
阴鸷冷笑声后,席庆辽残忍将她头发抓起,朝着后面床头连磕了十多下,将木质棱角撞击歪斜。
直到她的嘴里满是求饶的谎言,说着再也不敢的这种蠢话!
下面肉棒趁机被拔了出来,席庆辽看着她一只手捂着满是红色鲜血的下体,一手撑着床面朝着角落里爬去,她落下的头发全部遮挡住了那张可怜的脸,一丝不挂的裸体青痕片片,哭泣瑟瑟发抖,哆嗦求饶。
“饶过我,饶过我。”
席庆辽看她那副模样,情不自禁笑出来,抖动着肩膀。
他喜欢极了。
“饶了你?”幽灵般的声音是噩耗梦魇,他伸出的大手缓缓朝她逼来。
“我的鸡巴可不会饶了你。”
“不要!我不要!我好痛。”
“你别过来,对不起!求求你了别操我!”
她记不得自己到底被侵犯了多久。
身体犹如被打碎重装,支离破碎的痛让她没有办法动弹一根手指,下面麻木的感觉,她并不确定孩子是否还在,那可怜的,还仅有一个月腹中的孩子……
在醒过来时,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哭,将全部的重量都压上来,喘出稀薄又沙哑的哭声。
她知道,这是她的庆辽回来了。
窗外,是犹如黄昏般的日出。
“我难受。”
哽咽的声音,是止不住的委屈。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停的道歉,将身体从她的身上起来,慌乱无措用双手摸着眼泪,一头乱糟糟的发,跪在床边,在一个男人身上显得那么无助。
“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我每天都有好好的吃药,但他,他还是控制不住会出来,对不起,瑾瑾对不起。”
花瑾僵硬伸出手,去抚摸他柔软的脸,擦过满脸湿润的泪珠,牵强一笑。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昨夜被扇肿的脸,此刻往上凸起怪异的肿大,还有那表皮已经变紫的皮肤。
席庆辽用力抓住她的手,停不下的抖动,那身还没来得及换下的工作衣发出汗臭味,他嗅到了,自卑的低下头,除了对不起,已经没有别的话他可以说出口了。
唯一值得庆幸是孩子保住了,可它的位置有些下滑,随时有流产的迹象。
昨夜下体流出的鲜血,那是被踹胯而导致的阴阜烂开。
皮下肉依然很疼,花瑾没办法做到直立行走,她被席庆辽抱在怀里,坐上出租车去了八公里外的一家心理咨询室。
对于她说的情况,面前霍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