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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9)(2 / 3)

,举着笏板冷声道:身为御史,谢昭不但没有纠察百官,反而与之同流合污,这等官员,不罚何以服众!

谢昭看了看自己一身舒适凉爽的青色常服,顿时明白了圣上刚才说的你这样子不方便的意思。

他想到刚才刘良庸罗列的罪状,只觉得有苦说不出,不由长叹一声。

他之所以穿常服,是因为秦厚德说官服厚重,官员们在山庄内特赦常服见圣;喝酒一事就更荒谬,那一晚大家只是酌酒赏月至深夜,据他所知,第二日并未有人因为这事请假。

难不成大家忙完公事喝个酒都有错?

若是如此,这官也当得太委屈了些。

谢昭的叹息声虽然轻,却被太保大人敏锐地捕捉到。

他皱起眉头:是谁在里面?

已经被发现了,谢昭也无意躲在后头。

他走到正殿,朝刘良庸颔首致意:太保下午安好。

谢昭想装作什么都没听到,刘良庸却不打算放过他。

他气得哼了一声,怒目而视:圣人有言,毋侧听谢昭,你居然躲在后面偷听我和圣上说话!

谢昭没想到转眼间竟然又被扣了一顶帽子,不由惊在原地。

秦厚德皱起眉头:是朕让谢昭坐在里面的,太保不必迁怒谢昭。

刘良庸呵了一声:既然圣上如此说,那臣也不好指责什么。他直直看着谢昭,瞪眼问:谢昭,既然你听见我刚才所说的话了,我就问你,我所言,你服不服?

服不服?

谢昭无奈一笑,在一侧陈福怔楞的表情中,抬起头来,毫不胆怯地迎上太保大人锐利的目光。

他眼神平静,声音清朗,一字一顿道:太保我、不、服。

争辩

刘良庸已过花甲,又是两朝重臣,他身为正一品太保,如今虽然因为身体原因不大参与到朝事中来,可出了门,谁见了他不尊尊敬敬地弯腰喊一声太保大人好?

就连当今圣上秦厚德也是他的学生,由他教学至成年。这些年来,刘良庸但凡提出意见,他总会认真聆听,即使不一定会照做,可至少态度是摆足了的。

这已经是多少年,没有人在他面前这么大喇喇地说出我不服这三个字了?

刘良庸看着迎上自己眼眸的谢昭,不由怒火中烧。

他冷笑一声:果真不愧是谢延的儿子,这目无尊长的个性简直和他一模一样。

见谢昭竟然直接和刘良庸杠上,秦厚德原本还有些头疼:刘良庸的繁琐固执,他深有体会;谢昭的顽皮倔强,他也有所体会。这两人凑在一起,一老一少真要争论起来,无论谁占了上风,秦厚德都要好生安慰另外一人。

他刚想劝谢昭暂时退一步,冷不丁听到刘良庸又扯到已经逝去的谢延,顿时不开心了:谢延也是刘良庸的学生,当初上学的确调皮了一些,可是人家年轻早逝,只留下这个独苗,又何必要再说他?

秦厚德对此颇有不满。

只是刘良庸这些年的确是一心为国,他爱逞口舌之快,但的确没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一把年纪还兢兢业业,秦厚德自己当然不好出口训斥。

他身子往后一靠,干脆作壁上观,心里开始希望谢昭能帮他稍微挫一挫刘良庸的锐气。

太保这些年年纪大了,思想也更加顽固腐朽。

秦厚德想,的确是应该让他多和年轻人接触接触了。

陈福在一旁看太保对上谢昭,不由抖了一抖,默默往后挪了挪,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神仙打架,不要被殃及池鱼才好。

刘良庸不是个蠢蛋,自然察觉到秦厚德现在的不声不响是对谢昭的纵容。

就是因为圣上如此偏宠,才惯出了谢昭这么个无法无天的性子!

刘良庸心中恨恨,下定决心要在今天好好训一训谢昭,教他些为人官员的道理。他重重哼了一声,冷冷看着谢昭,讥讽道:既然如此,我倒是要听听谢大人是怎么一个不服法!

太保步步紧逼又咄咄逼人,谢昭原本想忍得一时息事宁人,毕竟虽然太保言辞激烈,可是至少出发点是好的。

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触碰到这条底线时,性格再温顺的猫咪也要亮出爪子。

太保拿谢延来说事,这下子谢昭可忍不了了。

他挺直脊背,朗声问刘良庸:谢昭斗胆问太保一句,敢问你我在朝为官,所图究竟为何?是为了高官俸禄、衣服无忧,还是为了天下敬仰、世人赞颂?

都不是。

刘良庸鄙夷地看了谢昭一眼:为人臣子,自然是要解圣上烦忧,辅佐圣上治理国家,让百姓都过上富足向荣的好日子你所说的那些,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臣子所该追求的。

谢昭不理会他的嘲讽,继续道:既然如此,只要抱着这样的信念勤勤恳恳为圣上和百姓做事,穿什么衣裳、拿不拿笏板又有什么大的影响吗?圣上脱了龙袍,难不成就会失去威信了吗?太傅何必揪着这些形式的东西不放。

他顿了顿,语气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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