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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2)(2 / 3)

咱俩当兄弟,好像都是我在吃亏。

又是大半夜去深山找人,又是替他去救人,现在还当了他的拐杖,这兄弟当得还真是别有滋味。

谢昭憋住笑,在廖青风背上重重拍了两下。

他一本正经:都是兄弟,说什么亏不亏的。

廖青风无言以对,觉得自己现在听兄弟这个词,那可真是哪哪都不对劲。

可要说哪里不对劲,他又一时说不出来,尤其这个词语又是他先对谢昭提出来的。

嗐,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谢昭伤了腿,回去自然是要坐马车。

廖青风往日最不耐烦在马车里待着,觉得马车车厢又小又闷,哪有在外头骑马来得畅快。只不过想起自己答应了秉文会把谢昭送回去,还是只能又跟着谢昭坐进马车里。

等两人坐稳,车夫牵起马绳,驾着马车缓缓向学涯车驶去。

车厢内,谢昭对廖青风道:这酒楼的饭菜称得上美味,但我看这酒楼的装潢并不堂皇,客人也并不怎么多,位置又便宜,你是怎么找到这酒楼的?

当然是一家一家对比着吃出来的啊。

廖青风轻描淡写地说:我喜欢在热闹一点的地方吃饭,所以经常往外头跑。这京城里稍微有点名气的饭馆酒楼,我都去吃过,所以对比出最好吃的几家也并不困难。

谢昭一愣:你家里人不管你?

他们想管也管不到。

廖青风眉眼桀骜:我父母都在边境,自从我祖母去世后,也没谁能管我了。

谢昭失了声音。

良久之后,谢昭问:你不想去见见你父母一面吗?

有什么好见的,我在京城待得好好的,去边境打打杀杀做什么。

廖青风看向车厢外热热闹闹的京城街景,眼神柔和了几分:我是在京城长大的,这里的每一条街道每一座桥我都熟悉,我不可能会离开的。

他的右手不自觉抚上黑色的刀柄:更何况,守卫京城,本来就是金吾卫的职责。

这是一个谢昭从未见过的廖青风。

他看得入了神。

廖青风说完话,把手从刀柄上挪开。

他握拳咳嗽一声,没正经地开玩笑,问谢昭: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坚定地要守卫京城的我很英俊?

是啊是啊,特别英俊。

马车已经到了学涯街的谢宅。谢昭借着早已守候在门前的秉文的力气跳下了车,回头冲跟着下了马车的廖青风道:所以你以后去酒楼吃饭要不要一起叫上我?

他扬眉一笑,我不保证随叫随到,但你喊我十次,我去五六次总是没问题的。

廖青风没注意到自己快要咧到耳后根的嘴角。

一身绯红色的金吾卫官服被他穿得威风堂堂,廖青风站在谢昭面前,眉目俊朗,笑容比阳光还灿烂:不能去个七八次吗?

谢昭无情拒绝:七八次太多了,我可没你的好胃口。

廖青风假意遗憾:你这兄弟当得不够诚心。

廖青风还有事在身,谢昭便也没邀请他进来喝一杯。

送走廖青风后,他被秉文扶着回到房间里,问秉文:元娘和小峰那边怎么样?

没出什么事情,两个人都好好的。元娘还托我邀请您伤好后去她那里喝茶,她说公子大恩,她无以为报,但是包揽了公子要喝的茶叶还是可以的。

秉文把事情交待清楚,双眼亮晶晶地凑到谢昭面前:公子您真是无所不能!那冯瑞明还以为自己可以仗着父亲为非作歹,万万想不到公子竟然能真的告到圣上面前。

真要无所不能,我也就不会伤了腿躺在这里了。

确认元娘和小峰没有事情,谢昭终于放下心来。他懒懒地躺在床上,挥手赶秉文离开:今天又是斗智又是斗勇,瘸了一条腿还跑了那么多路,真是累死我了,我要睡个午觉。

他嘱咐秉文:没事情别喊醒我。

秉文替他掖好被角,笑嘻嘻道:我懂我懂,不会让人吵到您的。

谢昭没有开玩笑,他是真的又困又累。

早上被惊醒后,他想也没想直接去了宫廷,被金吾卫追赶了半天后还要和冯德麟对峙,这一天实在是忙碌,能熬到现在已经十分了不起。

头沾到枕头不过片刻,谢昭便沉沉陷入梦乡。

这一觉果然睡得安稳又昏沉,好眠无梦,醒来的时候外头的太阳已经落山,橘黄色的余晖落在地上,在卧室的地上刻画出外头树影的形状。

谢昭口干难忍,刚想呼喊秉文,身侧便有人已经沉默地扶他起身,又贴心地在他身后叠上了两个软枕,好让他靠得更加舒适。

谢昭刚刚睡醒,此时人还有些迟钝。

他懒懒散散地偏过头去,就见到傅陵已经走到了茶桌便上,此刻正眉眼低垂,安安静静地替他倒茶。

窗外有蝉鸣声响起,除此之外并无别的声响。

余晖从窗外洒落,落在他身上,勾勒出男人俊美沉静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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