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去楼下的理发店准备买个电推子,他看着理发店里的顾客坐在椅子上被理发师无情的剪下一缕又一缕的头发,飘荡在空中缓缓落下,折射出的阳光把那缕头发照成了金黄色,与空气中的回程洋洋洒洒的一起缠绕,最终无情的掉落在地板上,又被无情的扫进簸箕里。
她站在理发店观摩了一会手法技巧,准备回去实操,理发师看她站在那,清冷拔萃的模样让他动心上前搭讪客套着让陈瑶改造发型。
陈瑶摇摇头,问他:你们店卖电推子吗?
理发师愣了愣,没有想到陈瑶会问这个问题,随后反应过来,笑着说:是要给男朋友亲自理发吗?
现在年轻人都爱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仪式感。
理发师转身在柜子上拿下新的电推子在心里腹诽。
不是,是给我家狗剃毛。
理发师听闻眼睛亮了亮,把手上的电推子递给她,准备下一句搭讪。
哦?养的金毛吗?
陈瑶拿上电推子付好钱,想了想回答:不是,是一条野狗。
理发师看着她窈窕的背影,嘀咕道:野狗也要剃毛吗?
陈瑶回来的时候,只见许嘉世跟她出门之前没有什么区别,躺在那似死似活。
她拆掉手中的包装,按下开关,震动的声音响起,躺在地上的人有了一点反应,他朝着她的方向看过去,看见她手中的东西,心中大骂陈瑶,但嘴巴一动也没动。
还记得我出门前说的话吗?
许嘉世闭上眼睛,一副抵死不从的良家少男的表情。
还真是怎么都教不会的野狗。
陈瑶把电推子放在一旁,转身去卧室找了一把剪刀来。
许嘉世听到布料被裁剪的声音,惊恐的看着她,他忍不住挣扎起来,声音沙哑的不成样子还要开口骂她。
乖一点,别动,不然受伤了我可不好交代。
裆部中间完全被她剪开,一根竖立在空中的肉棒直愣愣的顶立在两腿中间,浓密黑色毛发杂乱的在周围盘蚻。
柔软的手抚慰在他的已经发紫的肉棒上,他舒谓出声,低低的一声,听着让人有几分兴奋刺激。
陈瑶戏谑的看着他,黑色的瞳孔倒影出他胯下那根巨物是怎么被她蹂躏一番,随后她拿起旁边的电推,按下开关。
好心提醒:不要乱动喔。
许嘉世眼睁睁的看着她举着电推子往自己两腿中间送。
陈瑶!你他妈…
他咬牙切齿,面目涨红,说不出话来,全部的神经都注意在被她掌握的粗胀上面。
他根本不敢动弹一分一毫。
许嘉世紧张的眼睛都泛着红血丝,眼尾染上了浓重的红,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什么时候许少爷经历过如此让他紧张的事,怕是从小到大用手指都能数得上来。
他秉着呼吸,生怕这女人不知轻重又或者是故意手重几下,他的后半生可就完全葬送了。
刺痛和微麻的感觉环绕在囊袋附近,好几次,许嘉世都能感受到那尖锐的齿口擦过他的睾丸。
陈瑶倒是体贴,用手扶着他的阴茎,似乎下定决定要把他周围的毛发全部剃干净。
但陈瑶那些故意为之的动作,真是要把许嘉世逼疯了。
她手指挑逗他的铃口,顾及他的两颗囊袋,从下至上的慢慢用力缩紧的撸动。
漫不经心。
许嘉世想让陈瑶认真点,她另一只手可是掌握着他的生死,她的态度却这么随便不端正。
但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让他暂时忘却自己的命根子的生死攸关在这个女人手上,双重的刺激让他头晕炫目。
就连自己怎么射的,他都没有了印象,还是陈瑶把他射在她手中的精液嫌弃的用他的衣服擦拭干净,他才反应过来。
致命的快感让他的头脑都空白了。
这样也能射,还真是死到临头都想着快活。你自己说你贱不贱。
贱。
他开口,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去,他看着陈瑶挑眉,头扭向一边,不再看她。
她不就是想要这么羞辱自己么,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低贱的不能再低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