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反驳:“那你也故意装作没看到我的啊,干嘛在这里说我呢!”
孟思成并不辩解:“原来你生气我没有看到你啊,好吧,那我现在看到你了,不但看到你了,我还要欺负你,可以吗?”他虽然嘴里问着可以吗,但其实薄唇已经贴上了她的脸颊,轻轻地啃/噬着。
苏红轴觉得痒,也有点怕,但这次没躲,一个是下巴被他扣着没法躲,另一个是其实自己心里也是有期待的。
孟思成低低的喃问着“让我好好地欺负你,可以吗?”一边薄唇开始沿着她的脸颊往下,来到脖颈处,那里有大片美好滑腻的肌肤。
孟思成当然并不是傻瓜,尽管苏红轴可能七十二变化,但苏红轴到底是苏红轴,他心下略一沉思并明白了今天她如此张扬的目的。
他眯起眸子,轻柔危险地问:“苏红轴,你今天穿得像一个孔雀一样招摇过市,难道是为了吸引我,故意让我吃醋嫉妒?”
苏红轴忽然被看穿目的,眸子一下子睁开,身子也僵硬了下,但随即她扭过头去:“才没有呢!”她也只能无力地反驳一下了。
孟思成的手轻轻伸出,探到她的肩部,因为长期摸鼠标而有些薄茧的拇指轻轻磨蹭着那里嫩滑的肌肤,惹起了她阵阵的战栗,而孟思成的呼吸也更加混浊了:“你这个小笨蛋小坏蛋,被我揭穿了还不承认!”
然后说完后,他再次埋首到那颈子间,同时一只手撕扯着她前几乎已经脱落的抹裙。
苏红轴的手只无力挣扎了几下便开始改反抗为顺从,下意识地搂上了他的肩头。
不错,他之前想得一点都没错,她其实就是一颗水蜜桃,在最美丽的季节开着羞涩的小花无人关注,等到有一天被人注意到的时候其实早已过了花季结了果实。
果实娇艳欲滴让人垂涎三尺,这是岁月的沉淀这是经过风霜后的美丽。
黑暗中,孟思成的面容有些晦暗不明,他低哑地继续逼问:“你无缘无故离开了我这么久,你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苏红轴听到这话,心里感到理亏:“孟思成……”她小声哀求,希望他别再提了。
孟思成却偏偏要提:“我千思万想苦苦盼着,结果你出现了!你出现了,整个变了一个人一样,竟然装作不认识我,竟然在我面前和其他男人亲亲我我冲我耀武扬威,你说我做错了什么吗你要这样对我?还是说其实你后悔了,后悔那个晚上了?”
苏红轴听他提起这些,知道他心里有苦楚,越听心里越难受,最后听到他那句“后悔那个晚上了”后,连忙摇头辩解:“我怎么会后悔呢?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你明明知道的!如果我后悔了,我今晚怎么可能和你……”最后的话她说不出口,假如她真得后悔了,她今晚怎么可能和他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呢?
孟思成捉住她最后的话音继续逼问:“那你没有后悔是不是?你还是决定一辈子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苏红轴抬起头,努力地睁开迷蒙的眸子看着他,却看到他健壮的胸膛,抿紧的薄唇,以及略显急切地盯着自己的眸子。
这一刻苏红轴忽然明白,原来对这段感情没有把握的并不是只有自己,还有他。
于是她伸出胳膊轻轻揽上他的肩膀:“孟思成,我早已经是你的了,为什么你还要说这种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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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人内心深处记忆的开端都是一个混沌、湿润、黑暗的地方,这个人会在那里挣扎滑动,然后安分下来,舒适地吃,安心地睡,享受着未曾来到这个世间前的安宁。那个地方叫做子宫,这是每一个孩子都曾经享受过的,但也是每个孩子都会忘记的。
于是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之间是以一种这样的方式来繁衍后代呢?会不会是因为在人类发展过程中,人们的基因里便有一种东西在提醒着成年人们,提醒着他们去回味那种湿润黑暗的感觉。
大汗淋漓的他喘着粗气问:“苏红轴,你还是我的那个苏红轴吗?”
苏红轴听到这问话,犹豫了下说:“我不是你的苏红轴,还能是谁?”
孟思成将鼻子在她的柔软处轻蹭,继续不依不饶地问:“苏红轴,那你会永远是我的苏红轴吗?”
苏红轴仰着头向上往,却只看到黑暗的车顶,她无奈笑了下:“我一直都是的,将来也永远是的,但你呢?你会永远是吗,会一直是吗?”
她的问法比较含蓄,只是反问而已,没有说得那么直白。
孟思成自然是听明白了她的意思的,抬起身子凝视着她:“苏红轴,你知道吗,其实我以前一直不明白我为什么忘不了。”
黑暗中苏红轴不说话,他们之间的那种情愫一直似有若无,起因久远到几乎无从追溯了。
孟思成也没有需要苏红轴回答,埋在她的柔软间仿佛在自言自语:“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想着你,一直都没法忘记你,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可是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开始懂了。”
苏红轴忽然心里有些紧张,这些话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