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来说,她一下子就成为了无关紧要的存在,亲生母亲不要她,宁家那边愿意养着她,也是把她排在宁夏后面的,她等于一下子失去了两边家庭的爱。
这几天孟砚青偶尔和陆绪章提起这件事,陆绪章也是知道的。
他听到这个,微蹙了蹙眉,道:“她的亲生母亲,早晚有一天会后悔的。”
很明显,她现在只是想逃避,所以在不断说服自己,包括她竟然对孟砚青也发出了莫名的敌意,这其实就是在抗拒一切可能动摇她念头的话。
她在拼命让她自己觉得她是对的。
早晚有一天,她会意识到她错了。
在一个十五岁孩子徘徊无助的时候,她从心底抛弃了她。
既然抛弃了,那她就永远捡不回来了。
而对于这件事,表现得最不好受的竟然是陆亭笈。
他百思不得其解:“她妈怎么这样呢!”
对此,陆绪章淡淡地说:“现在你知道了吧,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陆亭笈拧眉,不太服气:“我这么优秀的儿子,你们知足吧,还要怎么样呢!”
陆绪章微挑眉,诧异地看了儿子一眼。
旁边的孟砚青见此,笑:“行了,别斗嘴了。”
一时她对陆绪章道:“你看,你想趁机做一通思想教育,最后被教育的还是你自己吧!”
陆绪章微吸了口气:“我早知道,在我们家,我家庭地位最低。”
孟砚青笑对陆亭笈道:“我是想着周六日,她如果没地儿去,就来我们家,可以一起吃饭一起玩,不过你也知道,我得上课,还得顾着商场的生意,未必有时间一直记挂着,你多上心,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多跑跑她学校,看看她的动向,别让她太受委屈。”
毕竟一个小姑娘,怕她面薄,不好意思来。
陆亭笈:“嗯,我明白,放心好了,这两天我就去看看她!”
他是说到做到的,那天他没课,特意跑到宁碧梧学习,大方地请宁碧梧吃好吃的。
宁碧梧抱着一摞书,歪头打量着他:“这么好?”
陆亭笈被她这么一问,对于这个过于善良的自己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他把手揣在兜里,轻咳了声,道:“这不是听说你要努力学习,过来激励激励你,促进下你的学习嘛!”
宁碧梧见此,便笑了:“我现在其实也不缺钱,我存了不少呢!这多亏了小姨帮我,买了不少熊猫币,现在心里特别有底气!”
陆亭笈很无所谓地道:“那你请我也行,走吧,我们一边吃饭,一边可以讨论下中考,我可以帮你分析分析。”
宁碧梧听着,诧异:“我请你?”
陆亭笈:“对啊!你不是说你有钱吗?你请我吃吧!”
宁碧梧鼓着腮帮子道:“我就客气一句,你还当真了!你零花钱那么多,还是你请我吧!”
陆亭笈:“?”
他拧眉,看着她:“行吧,那还是我请你吧……”
虽然他觉得宁碧梧还是不太讲理的样子,不过他认为他不应该和她计较。
宁碧梧笑着扬眉:“走吧!”
其实她正有几个学习方面的问题想问问他呢!
广交会
过了年后,红莲黄金专柜的热度依然居高不下,销量疯狂,秦楷庭已经和红莲百货商量,再租赁两个柜台,把生意扩大,同时把商品品种多样化,现在他们只卖黄金饰品,但其实其它品种的珠宝首饰也可以顺势一起卖。
孟砚青自然是赞同的,她特意找上了霍君宜,霍君宜现在做钻石生意,生意已经很有些气色,这么谈了一番后,她干脆想盘下一家首饰工厂来,自己制作珠宝玉器。
她现在在首都饭店对外专柜和黄金首饰都挣了钱,算是拥有了第一桶金,虽然手头的资金未必有多少,但未来预估收益可观。
孟砚青研究一番后,发现现在不少首饰制造厂效益非常差,一些老工匠都处于拿不到工资的情况,所以她想招募人马成立一个作坊是轻而易举的,反而是珠宝玉石的原料,并不是那么容易得的。
要知道,这几年亚洲四小龙经济发展起来,对翡翠需求一下子上升了,特别是港台地区的发展,导致大量港台人士购买收藏翡翠,翡翠原料供不应求。
而是另一方面,国内早些年是几乎没有翡翠市场的,政府只收购不销售,收购也是以很低的价格收购,翡翠原产地根本挣不到什么钱,大批翡翠料子以很低的价格堆在那里不受人重视——这也是为什么罗战松竟然冲到云南自己收购翡翠原材料。
这几年召开广交会,广交会的翡翠摊位是热门,据说广交会一开门,外商第一时间冲过去要买翡翠,也不管什么瑕疵不瑕疵的,见到就买,靠着这翡翠,一些香港小老板便发了财。
孟砚青分析了一圈后,这几年泰国清迈成为翡翠原石集散地,从清迈运到香港台湾以及广州一带,所以现在收购翡翠有两个去处,一个是云南散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