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伙伴关系。”
陆亭笈听得懵:“什么友好合作伙伴关系?”
孟砚青:“当然是和钱有关的,和钱有关的,都是大事。”
陆亭笈懂了:“我没法挣钱,就是不太重要的事?”
孟砚青便笑了:“这哪能一样呢,你怎么这么傻!我们两个是母子关系,母子关系更亲近,当然可以随意,和你父亲嘛,我们既然保持友好合作伙伴关系,那就得多费心思,要收买人心,对不对?”
陆亭笈一想,好像有道理。
孟砚青:“你不是马上要开学了?准备得怎么样了?”
陆亭笈:“还行吧。”
当下他就大致说了自己情况,前几天他才过去见了叶鸣弦,叶鸣弦指导了下他接下来的学习,他觉得还行吧,不算太艰难,凑合着混吧。
孟砚青自然满意得很,反正儿子好歹越来越懂事了,将来到底有没有成就另说,至少如今是走正道,书上那凄惨结局绝对不可能了。
当下母子两个东拉西扯的,倒是说了不少,孟砚青自然也提起要给儿子买礼物。
她想了想:“你的衣服,我看都是你祖父帮你定制的吧,是比较好看,但是略显稳重,你这个年纪可以穿得更活泼,我给你买几件流行的品牌吧!再给你买两双运动鞋,还有碧梧——”
“你可以问问她想要什么,我也给她买一件礼物。”
陆亭笈蹙眉:“母亲,你还是节省着花,礼物的话,给我随便买一件就行了,宁碧梧不需要。”
孟砚青听得无奈:“你说你一个男孩子,你不能这么小心眼,怎么总和人家碧梧过不去呢?”
陆亭笈:“是她总找我茬。”
孟砚青:“我不管你们谁找谁茬,但你得记住,你是男孩子,你得有点风度,不要和人家小姑娘斤斤计较,可以吗?”
陆亭笈便拖长了音调:“知道啦……”
有些不情愿,又有些撒娇的样子。
倒是惹得孟砚青想笑。
母子两个这么说着,都要挂电话了,陆亭笈突然想起来:“对了,昨天好像香港的报纸还采访了父亲呢,不过我没留意是哪家,你在香港也许能看到。”
孟砚青:“昨天?”
陆亭笈:“嗯,最近父亲可能比较忙。”
说着,陆亭笈大致说了下情况,是有重要访客过去,按照级别对应,陆绪章肯定要出面。
孟砚青听着,惊讶:“是吗,刚和他打电话,他没提。”
陆亭笈:“谁知道他呢,可能保密吧。”
挂上电话后,孟砚青马上过去旁边报摊,买了一份报纸,果然很快就翻到了,上面有关于陆绪章的采访。
她又大致看了看下面的文字介绍,看起来这是一件大事,陆绪章的行程应该紧锣密鼓的。
他很忙,忙到根本没时间闲情逸致。
可是那古画修缮得毫无破绽,到底相识多年,孟砚青可以感觉到,那确实是他的手笔,是他一笔一划地修复填补的,要花费很多精力心血,要熬着眼睛耐心地做。
她想起刚才打电话时,他声音中的疲倦。
孟砚青站在电话屋旁,看着香港街头的车水马龙,想着他刚才和自己谈笑时的样子。
这就是陆绪章,细致入微,却无声无息。
她唇角便不由翘起来。
芙蓉石高仿
孟砚青既得了那字画,自然是想着尽快卖出去的,卖出去,先弄到一笔港币,之后就可以倒腾点什么挣一笔钱了。
她想大致了解最近香港拍卖会的情况,恰好有一场拍卖会,是香港成立太古佳士得公司的,这次的拍卖会主要是瓷器玉器,不过也包括一部分字画。
周五那天,培训班早早结束,孟砚青便带着她那字画过去了拍卖会鉴定处。
到了那里后,先进行登记,登记后就会与专家对她的字画进行鉴定,如果鉴定审核过关,对方会给出一个参考拍卖价,彼此有意的话,就可以进一步签订委托拍卖合同。
孟砚青过去的时候,那边熙熙攘攘全都是排队的,不少香港市民操持着粤语,手里拿着自己的字画,议论纷纷的,有的还互相研究评判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