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花了吧,这真是真人吗,该不会是山里的什么妖精吧……”
另一个道:“她长得可真好看,明星都没她好看,亭笈怎么有这样一个亲戚,还护得跟什么似的,不让我们多看。”
那谢阅拧着眉,想象着刚才孟砚青的样子:“我看她也就和我们差不多大吧,肯定不超过二十岁。”
其它人赞同。
谢阅笑了笑:“她好像有点害羞,站在亭笈身边,一直没吭声。”
而此时,孟砚青和儿子回到院子里,好奇地问道:“你和他们几个很熟吗?经常一起玩吗?”
她可以感觉到,这几个男孩子思想上,或者说男女方面比儿子开窍早,儿子还处于懵懂中,可他们几个显然很明白了,街上看到漂亮姑娘知道盯着看了。
她想知道儿子和人家的差异到底在哪里。
陆亭笈听着,道:“一起玩过,不过不多,就是来香山或者过年时候一起玩,不是一个学校的。”
孟砚青听着略放心,看来不是一个圈子,那开窍方面有差别倒是也正常。
——说明自己儿子没问题。
陆亭笈:“母亲,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孟砚青:“怎么样?什么意思?”
陆亭笈便沉默了,他抿着唇,有些脸红。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感觉谢阅对自己母亲有些歹意,但是他不好说出来,怕她不好意思或者生气。
他想了想,只好含蓄地说:“我只是觉得,我们还是少和他们来往,他们家里人都和我们家有来往,万一传到我祖父耳朵就不好了。”
孟砚青:“那是自然,如果他们还是住在这附近,我们就推说我们学习紧张很忙没功夫好了,再不济,就说我们要离开香山。”
陆亭笈这才放心。
可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却出乎陆亭笈意料,那谢阅,就跟着了魔一样,每天都要过来找他,用的理由都很冠冕堂皇。
“我父母说让我给你们送点烤野兔肉,这个很好吃。”
“一起打球吧,你好久没和我们打球了。”
“我们这边的排水好像有问题,能不能请阿姨帮我们看看?”
陆亭笈自然一概不理,冷着脸不搭理。
谢阅继续厚脸皮,就在他们院子外跑步打球,院子外也不属于他们的地盘,赶也赶不走。
这可把陆亭笈气得够呛,差点就直接给那谢阅一拳头。
不过他到底忍下了,一个电话打给了陆绪章。
电话接通后,他不太有好气:“你最近很忙是吗?”
陆绪章:“是有点忙,我最近出差,过两天就回去,怎么了,你们复习得怎么样?”
本来打算出国,结果改了计划,出国要推迟,但却又有别的工作要处理。
陆亭笈:“复习得倒是挺好的,不过就是总有人骚扰我们。”
陆绪章:“怎么了?”
陆亭笈大致把情况说了说:“对了,今天他过来,还说想约我母亲一起看日出呢。”
陆绪章声音沉而慢:“哦,你母亲答应了吗?”
孟砚青自然没答应,不过陆亭笈留了一个心眼,故意道:“不知道呢,不过我好几个朋友都说,他们两个看着还挺配的,而且这谢阅挺积极的,他每次见到我母亲,那眼睛就一直盯着看——”
陆绪章声音透着凉:“知道了。”
陆亭笈挂上电话后,顿时心里有底了。
谢阅啊谢阅,你就等着吧,来自你家长辈泰山压顶式的教育即将来临!
他把你看得很紧
陆绪章出手,那自然是不给谢阅留下任何机会。
果然,这谢阅几个马上接到了家里的电话,却是说有一个外交相关部门举办的外文交流教育培训活动,是非常难得的机会,让他们务必下去参加。
谢阅几个顿时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然而,却迎来了家里老人的劈头盖脸的批评:“你们知道吗,人家老孙家那孩子就参加了,人家英语特别好,一张口都是一串的,还有老陆家那孩子,叫亭笈是吧,那孩子会三四种语言,人家就是参加这种培训活动练出来的,现在有了这么好的机会,都是我特意给你争取的,你不想参加还是怎么着?”
谢阅:“他们都是小屁孩,我都大学生了!我和他们比这个干嘛?”
然而,这话却是迎来了老人家的痛斥:“你是大学生了,你还不如人家一个初中生?你知道吗,人家现在还想提前参加高考了,才初三哪,你说你和人家差了多少!”
谢阅:“……”
接着,老人家又历数了谢阅种种不是,把谢阅批得一无是处。
谢阅脸都黑了,但也没法,家里老爷子比天大,他也不敢不听。
但到底是心里不痛快,于是这天晚上,便叹了声:“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亭笈什么人,瞒得死死的,也不让咱们和那女孩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