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诺一起担惊受怕着。
规规矩矩了二十年,第一次被人抓住小辫子。
在网上裸奔是小,裸奔被人看见是大。
她早就习惯了两幅面具生活,但来回切换时多了一个人能看穿她,她顿时就觉得不适应起来,哪哪都别扭。
这般处事风格像两个分裂的个体,
她不知道之后该用哪种方式面对蒋驰期。
正忧心着之后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手机突然蹦出一条消息。
不是他。
她心安了一些。
是妈妈,问她现在有没有空。
尤簌偷偷拍了一张教室的照片发过去。
尤簌:在上课。
尤簌:怎么啦/探头
对面输入了一会,才又跳出来一句话。
[等晚上有时间打个视频吧,爷爷想你了。]
尤簌怔了一会,回了个好。
爷爷的癌症一直都控制得挺好的……
还不由得尤簌乱想,妈妈又发了一张爷爷在病床上比耶的照片。
脸色红润,精神不算太差,还用了时下流行的美颜特效,兔子耳朵挂在头顶有些憨萌。
她这才松了口气,也忽然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有看见爷爷了。
……
这一天过得着实提心吊胆。
尤簌中午和晚上专门去校外找小餐馆解决了吃饭问题,一路上生怕碰见蒋驰期,边走边四周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