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枕头,伸出手指在穴口里轻搅了一番,抽出手指看了看说:“水已经很多,就是太紧,鸡巴进不去,是不是很久没做了,嗯?”
余伊轻轻‘嗯’了一声,跟猫叫一样,她情欲也被顾风给挑了起来,不上不下吊着,嗓音哑哑的。顾风走后谈了四任,性生活都平平,回忆起来还不如床头柜里的各式各样玩具。
顾风似乎心情比刚刚还要好,他走出卧室,很快又返回,手里拿着一管东西,“我们团队研发的,没有让你过敏的成分,可能会有点凉。”
他挤了一团在穴口,伸出两只手指继续搅弄。
顾风手指修长,因为从小就练毛笔字的原因,手指边缘有薄薄的茧,刮在软肉上,太痒了。
余伊扭了扭腰,发出闷哼声,随即立马咬住手指。
顾风嘴角上扬,咬开手指,吻了上去。那根炽热膨胀起来的肉棒先是进去一个龟头的长度,插进去,很快出来,不恋战,中途再扫过细缝,擦过豆豆,然后一寸寸缠着湿淋淋的嫩肉怼进去,反反复复。终于见余伊不再皱眉头,再进去一小截,也是不快的速度。直到感受到余伊的注意力全落到这个深吻上时,他猛地挺身,将剩下的肉棒的埋了进去,当然外面还剩一小节,他知道余伊现在承受不了那么深的顶撞。
“啊……嗯”余伊被放开的瞬间,呻吟出声,随即又立马咬住嘴唇,不再出声。
“伊伊不要咬,叫出来,我想听。”
啪啪啪肉与肉撞击的声音此起彼伏,猛操了十几下,终于没那么难动,顾风的撞击越来越有力,他会快一阵子,然后缓下来,慢慢磨,磨到余伊扭腰再狠狠撞击。
余伊双腿被掰开到最大,细腰也被那双宽大的手掌紧紧捏住,很久没有的高潮很快到来。烟花在头顶炸裂,生理性眼泪溢出眼角。身体里面是久违的兴奋,小腹像在过电,完全克制不住,精神和意志被撞击得节节败退,而那一阵阵快感激得她战栗不停,脚尖几乎抽筋。
高潮完肉穴不由自主的收缩,让顾风停下了撞击的力度,他只是缓缓抽送,以延长这种高潮。待收缩开始缓下来,下一轮的撞击又开始,几十下后,他终于射了出来。但是半硬的肉棒还在里面埋着不出来,见余伊扭动。
“不要赶我好不好,想再埋一会儿。”他嗓音带点嘶哑,性感的要命,嘴唇也沿着余伊耳朵亲吻而下。
“痒啊。”余伊想躲开。
“伊伊”他喊了简单一句,没有后话。他想说,我真的好想你,那些个在实验室一空下来的日子,满梦里追,只为了看你一眼。
“嗯。”余伊懒懒地应了一声,好久没泄了,有点累。可能有情绪在作祟,平时的玩具,跟埋在里面的这根真的有区别。
“伊伊”他又喊,声音粘进余伊的耳朵里。
见余伊没有搭理,舔了舔她细长的后颈,然后抽出性器,扯下安全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又立马拆开一个套上。
余伊醒来的时候,看了眼手腕,三点二十,窗帘不像她家里那么厚重,能透进一些外面的光来。她借着朦胧的光线描摹着顾风刀削般的脸庞,他成熟了,不像十几岁那会儿,跟根嫩葱一样。
薄被下滑露出的肌肉,她看不太清楚,但手和身体的触感还热乎的,紧实又不夸张,胸膛很宽,被他揽住的时候,她就跟个小了两号的人一样。余伊看着顾风那线条凌历,力量感十足的上半身,对眼前这个已经从少年变成成熟男人的顾风有了实感。
一想过去了近一个小时,她动了动,揽在腰上的手下意识收了收,只好挺尸。
闭上眼睛,一个呼伦贝尔的羊都快被数完,也没再进入梦乡。